明霜乖顺地坐下，眉眼低垂的模样，看着煞是动人。

“明霜姑娘是京都人士吗？”白素素笑着问她，“我听庄园里的人都夸你很能干呢。”

“家中父母年纪大了，我是家中的长女，从小做的多一些，这都没什么的。”

她的态度倒是让白素素有些出乎意料，这个侍女相较之前，倒是更加沉稳了，难道之前是她看错了吗？

掩下心中的疑问，白素素继续不动声色地观察着眼前的女子，生的端庄秀丽，谈吐不凡，怪不得张济会喜欢她呢。

若是明霜正与这件命案没有关系，白素素倒是很愿意撮合他们两个人，以前她还以为张济和宋采茵会成为一对儿呢，现在看来，两人怕只是单纯的好友关系。

白素素不说话时，明霜就安静地坐在一旁，什么都不说，也不打断她的思绪。

意识到自己走神了，白素素歉意地说道：“抱歉，最近处理案子有些伤神，方才不小心走神了。”

“不碍事的，反倒是娘娘你辛苦了。”

明霜摇了摇头，并不在意白素素方才没有理会自己的事情。

她们这些做下人的，素来都是看主子脸色的，哪里有主子要向她们道歉的道理，这位皇妃倒也是个怪人。

虽认为白素素很奇怪，但明霜却并不讨厌她的这份奇怪，因为这是她第一次感受到了被人尊重的滋味儿。

难得的，她放下了心中对于白素素的戒备，眉眼也舒展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