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月光轻轻散落在京都各处，还有凌乱不堪的钱府。

浓雾散去后，院内只留下了白素素宋北渊以及晕过去的钱老爷和管家，不远处，还躺着一些零散的尸体。

有了心理准备的白素素显得格外淡定，她拿手在钱老爷鼻尖探了探，轻声说道：“只是晕过去了，只是不知道他醒来知道自己雇佣的侍卫是北疆人，会不会又吓晕了过去。”

宋北渊抿唇轻笑，经过了一场血战，素素竟然还能如此镇定，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了。

“趁着张济他们都去追逃跑的人了，我们来检查一下尸体吧。”

“好。”

对于白素素的要求，宋北渊做不到拒绝。

两人根据自己戴人皮面具的经验，毫不费力地揭下了尸体身上的人皮面具。

看着一个个陌生的面庞，白素素眉头紧皱，这些人中，好像不只有北疆人啊。

“素素，你看这个。”宋北渊适时出声，很快拉回了白素素的注意。

她转身去看时，发现宋北渊正抬起一个人的胳膊递到自己面前，仔细看去，那人的胳膊上绣着一个小小的银杏叶图案。

“这是天刀门的印记啊，难道那些北疆人和天刀门勾结在一起了？”

宋北渊放下尸体，淡淡说道：“我看未必，天刀门只要肯花钱，什么任务都敢接，他们不一定是和北疆勾结了，但是这个组织确实不能再留了。”

他早有心思想要灭了天刀门，奈何一直杂事缠身，等此事了结，他定要向陛下请示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