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宋北渊也极为赞同，“人牙子很可能会为了利益，对廉俪采取强硬的手段。”

白素素追问道：“你将廉俪卖给哪个人牙子了？”

“是住在城北的孙婆，她是那一片最有命的人牙子。”

王麻子为了脱罪，现在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过前些日子签好卖身契后我就没再见过她了，她让我拿着卖身契来官府留个底，可我是背着廉俪偷偷签的，哪里敢来官府。”

如此说着，王麻子的声音也越来越低，官府可是明令禁止在本人不同意的情况下签署卖身契的。

他不光这么做了，还被逮了个正着，少说也要在牢里被关个三五年才能出来。

想到自己为了报复廉俪，把自己坑成这样，王麻子就悔恨不已。

问完了话，士兵很快将王麻子带下去关押起来，宋北渊几人与县丞则一同去城北找王麻子口中那个孙婆。

几人一路打听，很快便找到了孙婆的住处。

一间半大的院子里，站着一排女孩，她们的头顶上顶着一个瓷碗，里面装满了水，看样子是在训练她们的仪态，好将人卖进大户人家。

见到官府来了人，少女们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有些人头顶的瓷碗随之掉落。

巨大的声响引来了屋内的孙婆，她不紧不慢地走出来，正要说些什么，看到了站在院中的县丞，脸上顿时堆出了一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