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觉得您这么做就会提高断案效率吗?”白素素翻了个白眼。
这案子都像张修这么办,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含冤入狱呢。
见大家都不赞同这么办案,张修冷哼一声坐在屋内唯一一把干净的椅子上,等着宋北渊继续问话。
县丞很快将客栈中所有客人都询问了一遍,在问起住在二层最里间的廉俪时,大家都表示不是很熟,平日里也不见她出门。
打探清楚后,也只得知了廉俪不常出门,除了吃喝拉撒,基本不会出门,更不会与人交谈。
得到了这些情报,宋北渊又让县令去将廉俪的丈夫王麻子找来,眼见屋内的人都空了,几人又在屋内查找了一番。
结果一阵翻找下来,也只找到了一些银钱还有廉俪本人的衣服,且都沾着许多血。
白素素拍了拍手,站起身子,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宋大人,这些东西上的血可以看出廉俪当时被刺中时还挣扎了一番,不过有一处地方很引人怀疑啊。”
“椅子。”宋北渊言简意赅,说出了答案。
两人视线交汇在张修身下的椅子上,让张修猛地跳了起来。
“这椅子有什么问题?你们可别想吓唬我。”虽是这么说,可张修还是退到了门口。
“张大人没有发现吗?”白素素坏笑着开口,“这满屋子都是血,唯独这椅子这么干净,您觉得这是为什么呢?”
“这这这,这我怎么知道。”张修哆哆嗦嗦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