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由于空间很少,所以两人的桌子几乎是贴着的,这也是白素素不肯搬过去的原因。
她可不是个清心寡欲的人,平日里也是爱对着纸片人大喊“老公老婆”的。
和宋北渊这么个和纸片人有得一拼的帅小伙坐这么近,难免被美色所馋。
她非常害怕自己一个没控制住,兽性大发。
只可惜眼前这朵娇花丝毫没有“男孩子在外要保护好自己”的意识。
白素素又看到宋北渊一脸坦然地把她的坐垫摆好,知道事已成定局。
默默嫌弃自己大意了,本来有了前两次经验,她是准备忍着光的,没想到从安国侯府回来给忘了。
还是出外勤好啊,不用逼着自己当柳下惠。
宋北渊见她迟迟不坐,道:“白姑娘放心,这虽然有些于理不合,但也是情非得已,想来其他同僚不会说什么。等再过一段时间,那光便照不到你的位置。”
白素素:不,比起别人风言风语,我更担心自己疯言疯语。
她僵硬着身子坐过去。
宋北渊也跟着坐好。
白素素的身子更僵啦。
两人相隔不到一米,白素素甚至能闻到宋北渊身上的兰香。
她表面捧着文牒在看,内心却在狂念旁边只是株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