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关上门。
张济便收拾衣物边说,“白姑娘,你也避点嫌,被人说闲话可怎么办,这家人迂腐得很。”
白素素不以为意,“他们爱嚼舌根就嚼去,若是因为他们嚼舌根我就束缚着自己,那才无趣。”
“还是白姑娘豁达。”张济给她点了个赞。
白素素看向宋北渊,“大人,你有什么发现?”
宋北渊原本在帮忙放衣服,听她问,停下手中的事情。
“这位安小姐应该擅于使枪。”
这话一出来,白素素和张济都精神了。
白素素问,“怎么说?”
宋北渊道,“之前安小姐探出手她母亲的手时,我依稀看见她虎口处有薄茧。之后便故意借着为她诊脉为由,近距离观察了她的手,发现她不仅虎口处,手掌上也有薄茧。虽然很淡,但细细观察还是看到一些。由此我推断她平日里有习枪。
白素素一时有些尴尬,“大人,原来你是看她手上的茧子啊。”
宋北渊皱眉,“那我看什么?”
白素素更尬了,但很快她又有些奇怪,“不对,大人,既然你说很淡,你在外间怎么看到她有薄茧?”
把他们互动看在眼里的张济,在边上笑得乐不可支,“大人可是有百步穿杨的本事,目力自然是比我们强上许多。”
上辈子是个近视眼的白素素:……
好吧,她这个睁眼瞎不配和古人比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