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北渊唤回了她的注意力。

白素素“哦”了一声，便准备放下帘子。

宋北渊却忽然道，“你可是有什么想问我？”

“为什么这么问？”白素素有些奇怪。

难道她把“大人，我想八卦你的过去”几个字写脸上了？

宋北渊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今日总是欲言又止。”

见自己想八卦的想法真的被识破，白素素反倒放松了。

她笑着说，“大人，其实我就是好奇你以前是什么样的。”

“我以前？”宋北渊皱眉，“与如今并无不同。你为何这样问？”

白素素：……

第一次发现大人也挺傻的，她准备回头去找姐妹花“张济”详聊。

于是，果断说了句“没什么”，便放下了帘子。

看到瞬间面无表情的白素素，宋北渊一头雾水，他刚刚的回答不对？

第二日，白素素照例运动过后，与宋北渊、张济一同来了六扇门。

一进门就看见大理寺的人和六扇门的同僚刀剑相对，他们之间是一名小厮打扮的人正一脸惊恐。

白素素一头问号。

张济却笑着说，“白姑娘莫急，这种事见怪不怪了。”

白素素一脸虚心求教地看向张济。

张济也颇为自豪道：“白姑娘，我们六扇门与大理寺共用一个府衙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