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拿着一件男装进来，旁边还有一个帕子。

管家仔细观察，果然发现那正是他早上穿的那套。

而那帕子也是他今早用过的。

宋北渊道，“管家，闻闻那件衣服的袖子还有那个帕子吧。”

管家一脸错愕，他没有依言，因为他知道那上面是什么味道。

是一股酒味，只是这酒味极淡，如果不是靠近了闻，根本注意不到，其中还夹杂着一股好闻的香味。

“这是我们把你带回六扇门后，派人去你住处翻出来的。这酒是宫中御赐的‘鸿运当头’，专门用来赠给参加高考的学子，希望他们能荣登科榜。其香味特殊而淡雅，却可保持七八个时辰不散。你一个小小的管家是从哪里接触到的这酒的？”宋北渊问。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很沉稳，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管家被他问得一时不知何时作答。

他拼命想着自己有什么时间可以接触这酒。

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机会。

现在已是申初时分，也就是说他最早得是在寅时接触过这种酒，可那时杨大人还与他一同躲在房内，他根本不可能与高考学子接触。等到早上，高考学子需在辰正时分候在宫外，之后一直要到申正才能离宫。也就是说他只有卯正到辰初这段时间能接触到高考学子，但那段时间他正在杨府打理事物，府里的下人都能作证。

他瘫在地上，不知该做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