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转头看向宋北渊,“大人,您知道吗?”
宋北渊摇头,“我昨日主要是在殿内与皇上还有各位同僚考核第一批进入殿试的学子,并不知道殿外的情况。”
白素素直呼好家伙,崔大郎胆子够大啊,没考过第一轮还敢宴请一帮兄弟,说自己过了。
之后不会再打算假装去参加殿试,然后说没过吧?
不过,按照崔大郎的品行估计会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例如说哪个官员害他,他才没过。
随后,她又有些同情地看向杨二小姐,这位小姐才华也不太行啊,要不咋能在参加那么多次诗会后,还没看出崔大郎只有花架子?
她有些小心地问:“那你昨夜为何还来赴约?”
杨二小姐眼里竟是悔恨,“其实他才华不行我也认了,只要为人好就行。可昨日我派出去调查大郎背景的人也回来了,他告诉我崔浩早在沧州就与玉娘成了亲,他却一直骗我说玉娘只是他的丫鬟。我气急想去找他理论,便如约来了这里。可左等右等却一直没等到他,最后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她说到这里时,白素素看了眼床,这样就能解释他们进来时,被子是乱的。
随后,收回注意力,继续听杨二小姐的话。
“等天快亮时,我忽然听到动静,原来是崔浩进来了。我质问他为什么要骗我,他却说什么是爹为了拆散我们,故意骗我,又说玉娘已经被他休了,我只管嫁他就行。说着,竟还想对我动手动脚。我哪里肯,起身就要走,他又来抓我,我一推,没想到他磕到床沿上便没了动静。我当时害怕,以为他死了,便急匆匆离开。”
杨二小姐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好似又看到了崔浩倒在了他眼前一般。
随后她又慌张地加了一句,“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把他推倒在床沿边就离开了,他怎么摔下楼的我真的不知道。“
宋北渊双手背在身后,“你们可曾喝酒?”
杨二小姐这才注意到桌上摆着的酒水,“这些不是我拿来的,也许是崔浩拿上来的,他进房时就已经醉醺醺了。”
宋北渊继续追问:“那你又是如何得知崔浩是坠楼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