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见了他们，起身就想跑，可是门口已经被他们堵住。

她哭着跪到白素素面前，“这位姑娘，我知道您心善，求您放过我吧。”

白素素有些头疼，这玉娘还真会挑软柿子捏，专门跪她。

好在宋北渊已经推开男人，护到她身前，冷声道：“玉娘，王二已经将那晚的事情都交代了，你可知罪？”

玉娘捂着脸，哭得整个人似乎随时都能昏过去一般。

她哽咽地说道：“玉娘知错，只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激动才会砸死大郎的。”

白素素听到“砸死”两字，又看她表情不像装的，心里有些欣喜。

她自前夜看见玉娘后，就一直很同情她，自然也不希望玉娘是凶手。

为了确认，她复述了一遍，“你是说砸死？”

玉娘点点头，“我也不想的，是大郎说要……”

她像是说到了什么特别难受的事情一般，哽在喉间，却说不出来，只好痛声大哭。

白素素有些不忍，想去安抚她。

后面的那个女人冲了过来抱住玉娘，“二位大人，玉娘向来善良，她真的是只是一时激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