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素无语。

这掌柜的那天原来在啊，难怪刚见到她和大人有些吃惊。

不过从他一点不来劝的行为可以看出崔大郎的确是个麻烦精，掌柜的都已经懒得应对了。

见他表情不似作假，她用眼神暗示宋北渊。

宋北渊点头，继续问道：“玉娘是崔大郎什么人？”

刘展柜擦擦汗，“玉娘自己说她是崔家的丫鬟，但她却与崔大郎日日住在一屋。我们想着，大户人家不都有什么同房丫鬟吗？也许玉娘就是。”

白素素对玉娘的同情又上了一个层次。

这个时代女性地位虽然比较高，但奴仆却依旧没得选，特别是家生子，主人家要他们做什么就得做什么。

宋北渊眉头紧皱，细细摸着手上的扳指，似乎在思考什么。

见刘掌柜说完，便又问道：“出事时，你们可曾听到什么动静？”

刘掌柜摇头，“没有，倒是昨夜子时一刻时分，小人正准备睡下，忽然听到二楼有争吵声，便叫了王二上去看看。”

然后，他推了推王二。

王二刚反应过来一样，随后低头答道：“啊，是！昨夜是小的去看情况的。当时我来到二楼，听到争吵声是从崔大郎房里传来，便去拍门询问，但他们并没有开门，大郎还对小的喊了一声滚。”

宋北渊与白素素相视一眼，随后追问道：“你可曾听清他们争吵什么？”

王二摇头：“不曾，小人靠近的时候，他们似乎已经吵得差不多了，里面只有玉娘的哭泣声。”

宋北渊冷笑，厉声道：“你刚刚不是还说来到二楼听到争吵声是从崔大郎房里传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