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等了半天，终于听到了开门声，宋北渊恰好往她这边走来。

看见她也不意外，淡然道：“她没什么事，你不用担心了。”

他怎么知道自己要问什么？

白素素故作镇定的点头，“那上次的事，完成了吗？东西拿出来了嘛？”

安排李玉去李府找那封信，还是白素素想的办法。

宋北渊没回答，低垂着眼睛，把手伸进怀里，拿出了那封带着血的信，递了过来。

白素素赶紧拿过来拆开了看，确实就如张秀秀说得那样，这封信里记载着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是一封密信，上面没有署名，只是简单写了几句。

“白家不可留，只有死人才不会把事情说出去，尽快解决此事。”

白素素一脸震惊地看向宋北渊，“这是……真的？”

拿着信纸的手，止不住得发抖。

宋北渊没有回答，但那双眼睛里已表现出对白素素的怜悯之情，白素素立刻就明白了。

白家之事，正如宋北渊说的那样，水很深，牵涉众多。

沉默了许久，白素素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才开口问道：“那李玉的身份，你能确定了吗？她是不是帮凶？”

宋北渊点了点头，承认了李玉就是他身边的奸细，但怕白素素误会，补充道：“但没有证据能证明她与白家之案有关系，所以……”

“所以让我不要找她报仇，等收集到证据再说，是吗？”白素素抢话道。

“是的。”

“我明白了，你放心好了。”白素素把手里的信封还给了宋北渊，转身离开之际，背对着宋北渊说道：“最好不是她，不然……就算她是你师妹，我还是不会放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