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心理学书籍,自己怎么可能带得来?
但看宋北渊带着期待的眸子,便想了个借口搪塞。
“那本书被火烧了,就在那天晚上。”
宋北渊秒懂,觉得勾起了白素素不好的回忆,有些内疚,轻咳一声缓解自己的尴尬。
“嗯……”
抬眼再次看向白素素,在火光的照耀下,只能看清半张侧脸,神情淡然。
她没有伤心,就好。
收回目光,再次看向正在啼哭的李大人。
耳边传来白素素的嘲讽声,“演戏也演得太过了吧。”
宋北渊也这样觉得,一个经历生死的武将居然哭成这样,确实演得太过了。
不管演得再好,皮囊下的那颗狼心是怎么也掩盖不住的。
宋北渊带着白素素走到李大人身前,“李大人,你确定这是令夫人吗?”
李大人强忍泪水道:“那身衣服,是我在夫人生辰时特意定做的,衣领之处,特意绣了一朵梅花,这是内人最喜欢的花。”
“那也许其他人也喜欢这梅花,也按照这个样式做了一件呢。”白素素开口道。
李大人迎着白素素的目光,又接着道:“我家夫人,左肩胛有一个胎记,颜色深红,状如梅花。刚才我也跟仵作确认过了,她身上也有。”
说着眼泪直流,别过脸不忍再看那边的尸体。
见李大人提到了自己,仵作赶紧上前证实李大人的说法。
那这样说来,死的真的是张秀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