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也跟着起身，伸了个懒腰，“这件事总算是告一段落，哎，熬了几天的夜，我也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李玉起身，见白素素皱着眉坐在位置上，关心提醒道：“白姑娘，可以休息了，大人都说了赵越是自杀，你也别想那么多。想得太多，只会伤身。”

白素素朝李玉点点头算是回答，看着李玉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后，才起身把托盘收起来，放进证物房。

耳边回**着宋北渊那句话：好好看守赵越的尸体。

宋北渊刻意说出这句话，难道是……

白素素快速的关好门，往停尸房快步走去。

果然在这里见到了宋北渊，此刻宋北渊正在检查赵越的脖颈处，听见脚步声，抬头看到白素素，并未露出意外的表情，淡淡的说了声。

“你来了。”

这感觉就好像他们两个已经约好了，白素素只是按约而来。

白素素点头后，走到宋北渊身边，跟着他一起检查赵越的伤口，看了半天还是没有半点收获。

“你现在还觉得赵越是他杀嘛？”宋北渊忽然抬头看向白素素。

两人之间的距离本来就近，宋北渊这一抬头，白素素这一转头，两人的脸正好面对面，差一点就要碰上了。

两人赶紧各退一步，相对而视。

白素素微微垂下眼眸，转移话题，“我还是觉得赵越是他杀，不是自杀。”

精神分裂之人本身就处于一种人格混乱中，要想完成上吊自杀这事，还真是困难，在关键时刻其他人格总会出来制止。

所以，白素素还是认为赵越是他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