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检查完毕,起身朝宋北渊行礼回道:“回大人,此人眼部突出、舌根发紫、脸色苍白、喉骨碎裂以及手脚僵硬,确实是上吊而死。”
“没有中毒的迹象?那会不会是死后被人吊上去的?”白素素问道。
直觉告诉白素素不简单,看着一旁的绳子,思索了一下,她上前拿在手里,然后踮起脚跟努力的绕过一个小厮的脖颈处,接着假装把绳子扔过头顶的横梁,最后用力的拉紧绳子。
“会不会是这样被人杀害?”
通过白素素的肢体动作,大家也看明白了。
“这……在下能力有限,还真的分辨不出来,只是……这里是牢房,谁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下黑手?”
白素素的猜测也有发生的可能性,仵作还真的不能分辨出两者的区别。
“白姑娘,你为何会这样想?”一直沉默的宋北渊开口问道。
白素素看了眼赵越,“我觉得赵越不像是那种会自杀之人,至少在他的计划未完成时,他不会。”
这个想法与宋北渊心中的想法不谋而合,他也觉得内有蹊跷。
赵越要是被人杀害的,那凶手定是他身边的人。
眼下只能按兵不动,以免打草惊蛇。
白素素瞥见宋北渊垂在身侧的手,有一下没一下轻轻点动,这表示宋北渊正在思考,看来他也是相信自己的看法的。
宋北渊却开口道:“素素,这事可能是你多虑了。等我跟你说明这事的情况,你就明白了,赵越可能是自知计划已不能实施,心灰意冷,有这样的举动也不奇怪。”
白素素心里了然,只是假意叹了一口气,“哎,也许吧。那你快跟我们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