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橙和陆靖霆就一直在监控里看着厨房的两个人。

看着两个人谈论着他们，看着他们说笑，看着张妈给热好了药，把朱砂放进去搅拌均匀，然后端着给送到了书房。

陆靖霆接过药碗，门关上。

陆芊芊盯着书房门，又是一阵失神，见张妈出来，她又恢复了一贯随和的样子，帮张妈收拾着厨房。

楚青橙转身看着桌上的那碗汤药，凑过去闻了下，眉头还是蹙了起来。

她又拿起来尝了口：“还是有股严重超量的感觉，甚至那股味道比昨晚的更呛鼻。”

陆靖霆眉头狠狠蹙起，他又坐回监控前，仔仔细细将张妈放药的过程看了一遍，确定她只放了一包，而且陆芊芊离她很远。

楚青橙深吸口气：“再往前调一下，看看张妈熬药的时候。”

“你不是说这个东西是后放的吗？”

楚青橙道：“这人若想害你，还管先放后放，朱砂遇热遇火便会产生金属汞，那样毒性会大大增加，严重的会造成急性肾衰竭而死亡，我刚闻到的就是这股味道。”

闻言，陆靖霆倒是一刻没敢耽误，直接将监控调整到了昨晚张妈熬药的时候。

因为监控角度的关系，倒是监控不到药罐。

但厨房里里外外就两个小女佣和陆芊芊进去过。

而且还都是帮张妈收拾厨房和做饭的，距离药罐也很远，他并没看出有什么问题。

他又将监控给楚青橙转过去，“你看一眼有什么问题吗？”

楚青橙也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确实没看出什么问题，她深深提了口气：“这是怎么回事？你去看看药渣还有吗？”

陆靖霆：“早没了，昨晚我就看了。”

“张妈下次熬药还得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