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去,迎接他的,就是一个偌大的枕头,和今夕咬牙切齿地谩骂:“游淮,你个死不要脸的!!”
游淮抱着枕头,一脸无辜道:“宝贝,你这从和说起呀?”
“我不是说过,叫你不要,”今夕说不出那两个字,只能换一种说法,“你立马去给我买紧急避孕药,快去。”
游淮没有动,而是说了一句,“宝贝,避孕药吃多了伤身。”
听闻这话,今夕立马清楚游淮是在打什么主意了!
也不顾身体痛不痛了,她咻得一声飞奔到游淮跟前,双手揪住游淮衣领,怒吼道:“游淮,你休想!我不会给你生孩子的,我不会!”
游淮轻柔一笑,大手抚摸着今夕的脸颊,36度的嘴吐出的话比零下36度的冬天还要让今夕感到寒冷,“宝贝,你别无选择!”
这是他昨晚想了一晚上的结果。
除了用孩子绑住她,他别无选择。
今夕奋力捶打着游淮,“游淮,你混蛋,你混蛋!你凭什么绑我,你凭什么!!知不知道你这叫非法囚禁,我能告你!”
“宝贝,咱们之间名正言顺,你忘了吗?这里也是你的家!”游淮捋过今夕的长发,俯身在她耳边轻喃。
今夕顿时脸色一白。
她想起,这房子的房产证上也有她的名字,她在这,完全是自回自家,全然算不得囚禁。
闹来闹去,结果,全然是她自己在自取耻辱。
今夕气得只能大骂游淮无耻,“游淮,你无耻!你个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你给我滚,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
今夕撕心裂肺地嘶吼着。
眼见今夕情绪不对,游淮只好离开。
他前脚刚出门,后脚今夕就大力关门。
那关门的声响,仿佛她关得不是门,是游淮。
望着紧闭的房门,游淮眼眸中流露出浓重的苦涩,他的头和手皆抵在门板上,神情怅然道:“小夕,别怨我,我真的离不开你。”
以爱之名,画地为牢。
困了今夕,也困了他。
另一边,w大工作室内
劉镶用冰冷的眸光扫视着在场三人,手指轻轻敲着桌案。
咚咚咚的敲桌声犹如滴水之刑一样敲击在在场三人的心尖上,听得他们身体发慌。
终于,秦萧忍不住这磨人的惩罚了,出声道:“太后,不是,劉镶,我们是真不知道游淮把今夕妹子带哪去了呀!你就信我们吧。”
一旁的怀瑾,云岷捣蒜般点头附和,“真的,劉镶,我们真不知道,他俩去哪了呀!”
劉镶显然不信这三人的话,同穿一条裤衩子的兄弟会不知道游淮的行踪,开什么国际玩笑!
劉镶蹙眉警告,“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一天一夜了,今夕已经一天一夜夜不归宿了,我联系不上她,也联系不上游淮,你们知道我有多着急嘛?”
他们怎么不知,因为他们也联系不上游淮呀!
况且,他们更着急。
没有游淮,就开不了工,开不了工,就更新不了,更新不了,就只能被读者寄刀片。
他们仨现在比劉镶更迫切地想找到游淮,顺带找出今夕妹子。
秦萧哭丧着脸道:“劉镶,我们比你更着急,你看看我们,更新迫在眉睫,我们若知道游淮在哪,估计比你还快去把游淮揪出来,所以,我们仨是真不知道游淮在哪!”
见秦萧一脸认真,再看看三人的手头工作,劉镶不信也只能信了。
她耷拉下眉眼,心烦道:“丫的,他们俩到底出了什么事啊?用得着搞失踪这一套嘛!”
秦萧三人晃头,表示他们也不清楚出了什么事!
就算知道,他们也不能说,毕竟事关兄弟幸福,打死他们也不能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