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游园亭的劉镶则是一脸吃惊地看着秦萧,口不择言道:“秦,秦萧,你,你。”
秦萧兴奋地看着劉镶,以为她弄清楚自己与游淮他们之间是误会了。
然而,下一秒,劉镶直接语出惊人道:“我滴个绿色植物,秦萧,你跟游淮,你们俩居然是wonderful。”
这话一出,秦萧脸都黑了,立刻回骂道:“你才wonderful,你全家都是wonderful,老子是直男,直男!”
这下轮到劉镶脑子混乱了。
不是wonderful,那是怎么回事?
“那,那你跟游淮?你,你们?”
秦萧黑脸道:“都说了,是误会,老子与游淮毫无关系,老子,也不是小三。”
不是小三这句话,秦萧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秦萧解释道:“国庆那天,老子家催婚,然后老子请游淮装老子的女朋友以此来骗过我家老佛爷。”
劉镶脑子更混乱了,“那为什么穿女装的是你?”
秦萧气愤道:“老天那天心血**不行嘛?”
这下,劉镶彻底弄清是咋回事了。
原来他们之间真的都是一场误会。
劉镶一脸尴笑地看向秦萧,眼神充满愧疚,语气也不复之前的盛气凌人。
“秦,秦萧,对,对不起啊,是,是我们误会你们。”
劉镶连忙为自己与今夕找借口,“可是那天也怪不得我俩误会啊!你俩都那样了!再说了,你俩也不解释。”
说起这个,秦萧那是气不打一处来,怒吼道:“你俩给机会我们解释了吗?”
劉镶一噎,连忙垂下头。
好像是没给。
秦萧一眼看出劉镶在想些什么,替她道:“别想啦,是一点机会都没给。”
秦萧松开劉镶,气鼓鼓地坐到一边的石墩上。
劉镶满脸歉意地走向秦萧,尴尬挠脸。
“秦萧同学,你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别生气了好不好?”
被冤枉了那么久,好不容易咸鱼翻身。
秦萧觉得不气得久一点,那都对不起自己。
秦萧撇开头,冷脸道:“劉镶同学,我不是宰相,肚子装不下那么多水,还有离我远点!”
秦萧意思是他气量就那么大。
劉镶尴尬挠头。
人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到最后,劉镶愧疚到脸都烧起来了,粉嫩的红颊好似夕阳余晖快要落尽的颜色。
劉镶紧张到来回跺脚,人时不时地看向秦萧,期待能从秦萧脸上看到一丝谅解的神色,然而秦萧的脸色除了生气还是生气。
劉镶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看着劉镶促狭的模样,秦萧的怒气慢慢消散了不少。
抱着好男不跟女斗的态度,秦萧决定勉强原谅一下劉镶刚才对他的暴打了。
他重重咳嗽了一声。
“嗯哼!”
劉镶闻声立马抬头。
一双美眸满怀期待地望着秦萧。
看着劉镶那双褚灰色的杏眼,秦萧突然间羞红了脸,语气也变得磕磕巴巴起来。
“我,我告诉你啊,我是大人有大量,我不屑于跟你计较,知道嘛!”
劉镶顺坡下驴,讪笑点头。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