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门外传来有节律的轻巧声。
“醒了吗?”
希兰月连忙抓起外套,一手拿着梳子,几下梳理“醒了”
厉文白看着女人慌张的样子忍不住伸出,想要摸摸她的额头,却停在了半空。
“抱歉,是我唐突了”
女人单纯的眼神中闪着大大的疑惑,“没事,你摸啊”
希兰月主动凑上去过去,蹭了蹭他放温不热的手心。
两人相识一笑,吃完早餐,希兰月从房间推出一个粉色的行李箱,厉文白主动的接了过去。
“你晕车吗?我带了晕车药”
希兰月连连点头“晕车(原身晕车厉害)”
厉文白贴心的倒上了一杯热水,准备好一切后,希兰月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原身当了多年社畜的地方。
正直七点,太阳刚刚升到半空,微弱的阳光,有一种特殊的美,像少女醉酒的微醺,希兰月腿上缠着绷带,穿着一身优雅的白色交领连衣裙,二人提着行李箱,在微凉的晨风中走到三号车厢的站台。
"各位旅客请注意,火车即将到站,请先下后上"
"一阵刺耳的鸣笛传来"
"呜呜呜"一辆坐满了乘客的火车开来,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