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晟揉了揉她的头，“既然他知道，也免得长大以后麻烦。”

这话说得一点也不近情面。

“乐乐，到我这里来。不是这样的，妈妈没有。”乔歆然哄着乐乐。

乐乐小小的身子就往后退，“你就别骗我了。怪不得你不让我和陆叔叔联系，原来是怕暴露。”

乐乐虽然年纪小，但是思维很清晰。一下就都明白过来。他妈妈做了这种事情，他没脸在见陆叔叔和顾阿姨。更没脸见还未出世的妹妹。

“妈妈，你去自首吧！”

乔歆然不敢相信这是从乐乐口中说出的话。“乐乐，你个小白眼狼。我要是去自首谁照顾你。没了我，你以为你能平安长大吗？”

乐乐，“到了现在，您还认为自己没有错吗？”

乐乐的出现彻底激怒了乔歆然。乐乐是她的孩子，就连乐乐也站在顾若馨这边，这是压倒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乔歆然大笑，“顾若馨，你满意了。故意把我儿子带过来，让他看到这样不堪的我。就能称托你的高贵了，不是吗？”

顾若馨很想解释，她真的不是故意把乐乐带过来的。而是乐乐一下就跑了过来。她想要拦，却已经来不及了。

陆晟拉住她，示意她不要自责。

“乔歆然，你自己做出这件事。你还怕乐乐知道吗？他已经知道了，他长大以后都会记得自己的妈妈是个恶毒的女人。不惜要伤害别人的性命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乔歆然被顾若馨这番话弄得崩溃，“不，不是的。若不是你乐乐不会知道。”

“乐乐，你相信妈妈。”乐乐避开了乔歆然的触碰。

陆晟，“乔歆然，给你药的是谁？”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带着帽子，我看不清她的脸。”

陆晟和顾若馨对视一眼，知道现在这种时候，乔歆然断然不会撒谎。她也没有撒谎的必要，相反说出罪魁祸首她还能少受点苦。

乐乐，“到了现在你还是不肯说吗？”

乔歆然见乐乐已经不相信她了，心里顿时着急，“我没有说谎我是真的不知道她是谁。”

乐乐没有在说话。

陆晟让人把乔歆然送去警察局。以故意杀人罪送进去。若不是乐乐的缘故，他不会这么便宜了乔歆然。

乐乐见乔歆然已经被带走。他低着头就要离开。他没脸在待在别墅。

顾若馨注意到乐乐，“乐乐，你要去哪？是不是想偷溜出去玩。”

乐乐，“我……”

顾若馨这语气还是一如以前一样。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似的。但是乐乐心里总归有个疙瘩。“你不怪我吗？”

顾若馨反问，“我为什么要怪你？”

“我妈妈她……”

顾若馨温柔的安慰，“可是你是你。她是她，你们两个人是独立的个体。你不用为了她的错惩罚自己。我也不会为了她而责怪你。”

乐乐抬起亮闪闪的眼睛看着顾若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