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言星在恋爱之初,却是几个人当中最痛苦的,想不到如今还是第一个生儿育女,真的世事无常呀,反观自己与洛云起目前都没有什么出色之处,属于自己最为自得
泽北蹲在地上,对着言星背后的粉团子拍手称快,微笑着说:“乖巧的我干爹在这”
果真是另一个美男子,虽然有点怕生,但抵不过美色引诱,哒地奔向言星的怀抱
汀妃与言星汗谁看到自己家的儿子就争当干爹
“走吧,别把我的儿子带坏了,有个亲爹就足够了,不用干爹”言星一脸嫌弃
泽北没听清他说的话,还逗着怀中的小家伙得意地说:“不用你稀罕我的,你和自稀罕我足矣,没有,现在就是我的儿子了,对,儿子”
怀中粉团子频频颔首,气得言星甩袖离去,即使自己的儿子要一个干爹,也不可能成为神域与魔域一起通缉的对象
望着言星生气地走了,泽北微笑着放下怀中的小物件对汀妃说:“他这几年变化相当大”
如果换成从前的言星的话,什么事也气不起来,如今个儿子也可以气得起自己
汀妃头痛扶额:“变化相当大”
变得越看越不严肃,有时候还得跟儿子争风花雪月,实在不知道之前那温柔善良、问如玉的创世神到哪里去了
时光荏苒半个月后,言星与汀妃担心辛星身体支持不住而仓皇归来,于万千之界寻找一些灵药,虽然无法扎根,却好有效果
返回北洛宫,看到趴在床榻上嘴唇苍白、了无生机的男子,心中一沉
泽北看到几个人回来了,高兴地说:“但是找到了吗?”
两人摇头晃脑地使他心里稍稍一沉
“天星婆罗果被拿来让她吃掉”言星把找到的东西给了他
泽北笑道:“谢了”
“不要引诱儿子就可以了”
泽北默默地白了他一眼。他很难得!如果不是看中了自己为辛星找药,肯定不可能让自己有一个好面子
然,言星和汀妃辛苦寻回来的灵药并没见多大的成效,这几日下来,辛星的生命体征越来越弱,泽北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边,正思量着,要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会把她送回魔域
“确定吗?”洛云起问道
“嗯”
他虽不甘心,可与她的命相比,却是不得其用
“何时送回她?”到时辛星回到魔域,其下落也必然会被揭露,神域正在明里暗里看,自己在魔域很容易就比以前更容易
“后日”
此间,洛云起翻阅了北洛宫书楼中的典籍,泽北担心又遗漏,便派人一沓一沓的书卷送过去,正清理着书阁中的书卷时,撩开残旧书典的面纱,一幅金黄色花枝镂空雕花式样作为书皮的书卷醒目地映入了人们的眼帘
洛云抬起眉头,探过书卷里的尘土,再一次像上次那样翻到书皮里,粗略翻到2页,还是那个纂花的小楷,可以肯定,这个笔迹来自一个人
马上把云与叫了出来,说自己并不收藏这种书,此地的书多为万千之界的珍贵文物,云与年年盘点,此册书为何凭空出现?
仔细翻检全书卷首,乃上古时期解咒之法也,多为上古时期之文,旁附注释
主宫之中,几人大致翻看着书卷,只有洛云起面色深邃
“如此高深解咒之术,恐怕连洛云起都不甚了解,又将何人置于北洛宫呢?”言星思量说
“但是无论谁被安置在北洛宫,拯救辛星性命都会有路可走”汀妃说,泽北这些天几乎每天都守着辛星,怕她有万一
今天,虽然此书卷来路不明,但是经数人察看,其中解咒之法的确不成问题,既为白送上门之物,无论对方有什么目的,现下当务之急还是复活辛星
但以上解咒之法虽然很多,但很少提及魔域,根据辛星现下情况,以上解咒之术不免要冒一些风险,稍不留意便经脉逆行而死
剑走偏锋的危险虽然很大,但是目前还没有其他办法
“决定权属于自己”言星拍着泽北的肩,然后几人撤退
房间里安静得很,趴在床榻里的男人慢慢睁开了眼睛,泽北看到她醒了过来,心中一阵喜悦,走上前去把她扶住做成了
“你所说的话我都听过”她惨白的嘴唇上挂着一丝微笑,淡淡的,泽北当然明白她是什么意思
“不行”泽北沉声回绝了,她里面的咒术是魔域来的,是神域解咒之术,其方法和魔域有很大不同,虽然可以解咒,但是他不可能冒此风险
“但如果我不知道,你们永远都不会再看见我”回来后,隽并不会把她怎么样,但想再塌到魔域去,这比登天还要困难,而他、他在神域上的下落被揭露,将会产生怎样的结果
这么多年来她也很满足,自己是一个不可能很长生命的男人,而他为了给她延续生命花了很多精力,品味着生命里所有她没有想到的百感
她说了这句话,还算是强迫他做出决定吧,她一回来,今生的劫难就遇到了,与其这样,还不如打赌,如果不成功,那就是她的命了
“辛星,不可能,我会好好想想,你先回来,当我发现解咒办法时,就到魔域来把你带出去”泽北拉着她的手逐字逐句地说着,就像哄着睡着的小孩一样,小心翼翼
“我们不试知如何去了解”辛星坚定地望着他
“这是很冒险的,不可能”他又怎能以她的名义赌博呢,即使让她回魔域并不是他想要的,但是起码还有一线希望,如果真要解咒的话,如果失败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二人一番恳切不下去,足有半天泽北伤神地走出房间
言星笑道:“什么?,谈崩了?”
看他这副模样是
“她要解开咒语”泽北喃喃道
言星默了默:“毕竟咒术是她的,她有为自己做主的权利”
…
北洛宫中,因为金色花枝上书皮书卷重现又陷入平静,言星得知自己想追查至此,很仗义地把泽北二人接回流云世,近段时间没有露面
“尊主,在这个书楼里,凡是书卷里的他本人都被对照着,任何一个也不像”云与禀报道
在这半个月内,宫中书籍翻检,由于放心不下云与查阅成果,事后洛云起有亲阅
“尊主,也许是偶然,我那时在录书时遗漏并非没有”云与劝道
洛云起扫了一眼:“你看到发生了两次巧合吗?”
如果头两年神域里没有什么书卷的话,可能会认为这本书很巧,那就是云和记录书时的岔路,和今天一样式样的书皮、一样的笔迹,让他怎么信都不行
最后一次卷首是详说自己与怀心的事情,连两人都只知道,现在,泽北与辛星此时再度出事,好不凑巧,解咒之法由此而生
凡此种种,都得引起她的猜测,而内心的情感也愈发强烈,难道她真的存在了?如果还在的话,为什么那么多年没来找过他,万千之界都没有见到过她
“洪荒书阁”他默想了几句话,果真能在什么地方?
要说上一次是推测,那这一次书卷上这么老的解咒之法全都具备了,更是使自己的推测多贯彻了一分
心里的念头越想越强烈,马上召唤晨风鸟穿云划风般向上古遗迹方向飞去
本来神秘而质朴的洪荒大陆如今全会断壁残垣、高砖砌瓦、白玉般的殿宇已轰然倒塌,走在残垣断壁中看见了、四目相对,但没有看到洪荒书阁留下的痕迹
心下一想,这里没有洪荒书阁残迹,是否也确实在人间?
直至星穹谢幕,对看满天星落时,眼中充满了寂寞与孤傲,终于洁白的倩影化作一抹绚烂光华远去了
洛云起走了之后,在遗址的残迹中默默地出现了一个高琼殿宇,简洁而大气,殿鼎直插星穹
最鼎层楼阁上,一棱一穿、一声响素白衣袍之女从棱窗而出,远眺其下景象
目光幽远,带着淡淡叹息之情,但清凉单薄孤寒,似天山之泉,清凉但并不凛冽
墨发与腰际,丝丝不乱,身材高挑精致,轻看一眼,惊现韶华,眉眼之间倒是有些类似某人的气质
“天姬你没见过?”傍边服务员温柔地问
那个叫天姬的女人转身微笑着说:“没有什么可看”
前尘世而误思
后面跟着的服务员有点听不懂,但是看到她表情很轻,好像并没有受到来者不拒,并没有再说话
当天晚上正是上古遗迹首次现世之时,开天辟地后无与伦比,经众仙依殿风翻检经典,方知乃上古时期洪荒书阁
神域一时间吵吵嚷嚷,都去遗迹了,但未见其踪影,寂寥归隐
言星得知洛云起这几天查洪荒可是查得紧锣密鼓,不想此事在神域不胫而走,自己毫无动静,正赶去告诉自己,岂料北洛宫只有云和以人离开,一打听方知,自己早已经于1个月前回到秘境
秘境难找,只剩下自己和泽北、辛星三人涉猎,现在自己两桩糟心事多未解,自己怎么会上前搅扰,只大致问问泽北,按照泽北所说那方向、那地儿仔仔细细地寻找着,但都没有发现秘境入口
这几天泽北与辛星历尽千辛万苦商易和解咒事宜,泽北亦答应,家里只有三人,言星则旁若无人护法
正施术之际,辛星默默地握住泽北的双手,微微一笑:“我信你”
她信以为真,不是为了什么,只是因为面前这一个才是最希望自己能挣脱魔咒的男人
“好吧,你们先睡会吧”泽北闻声安抚道:“一觉醒来,你会没事的”
“好”
辛星逐渐入睡,但泽北出手解了咒意
“您终于放弃”言星道
“不是舍得,而是赌不赢”咒文绑在了她的魂魄上,稍不注意便会魂飞湮灭,而且解咒也不太可能成功,如果做不到,后果他也不敢想象
“难道你不害怕她讨厌你吗?”
“与其命丧黄泉,我宁愿让她讨厌我”泽北喃喃道
…
辛星在魔宫醒了过来,慢慢睁开眼睛,望着房间里熟悉又陌生的家具,一时记忆回笼,猛然站了起来,只见翝隽守着床榻便
“为什么会来?”辛星警惕地盯着他看
翝隽淡笑道:“这就是我该去哪,我不该去哪?”
望着翝隽的微笑,我就知道发生过什么事情,没错,泽北欺骗了她,答应给她解咒,但以给她好为名,把她送回魔域
“他又把你抛弃”的隽笑意浓浓的说着,仿佛是为此事感到高兴
这几年魔域虽对她们进行了跟踪,但却留了余地,没有把力量倾力出来,要知道有一天她还会回来的,而那人亲手把她送回了自己的身边,既来之则安之,永远不会让自己有机会再次带着她离开
一种无力感深深地翻腾着她的心,他明明命知她不愿再来,甘愿为他打赌,自己却先放弃了他
…
阳光清辉般照进屋里,微风轻拂,水色衣衫女子正襟危坐,素手执玉笔在纸上轻轻描摹,书案头便是归叠着金色花枝样式
眉眼微微皱了一下,书中碰到了不明白的事情,站了起来,移到书阁边上,翻看了一下书,把手中的书放回书阁后,要伸手去看书高宇头上的书,可有点费劲,够不到了
书阁里卷着阵阵光雾,转到背后是一片温暖,来不及回应,间接触到的书卷就已拿下来
来不及回应,手指尖接触到的书卷就已经拿下来了
带着似曾相识的味道,在心湖**漾着浅浅的波纹,慢慢地转身,换得鼻尖一碰
背部为书阁,正面圈着纤细的臂膀,空间窄小,慢慢地多了起来,眼前时过境迁又多了几分似曾相识的俊绝之貌
“怀心......”低声呼唤着,不知道包含着多少思念和喜悦
徐叶轻笑着不动声色地从自己圏禁中撤出
“承认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