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厉战霆的话,孟棠就顿时联想到了许多的东西。
她本能的攥紧了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马大夫的医术便不错。”
“世上比他医术好的自然有。”说着,厉战霆饮了一口面前的茶,看着孟棠的目光,说不上是打量还是其他,“他说你只是染了风寒,我看倒是未必。”
没想到厉战霆会这么说,孟棠抿了抿唇,明白此刻自己多说多错,低着头应了声好。
随后,两个人又是一阵无言。
厉战霆见着这样的场面,说不出来的心烦意乱,皱了皱眉就离开了。
见人走了,孟棠这才脱力一般的坐回椅子上。
茉莉见状连忙走过去担忧的看向孟棠:“小姐……”
“茉莉,我们该怎么办?”
孟棠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轻。
她突然觉得自己面对这样的事情,居然只能等待。
说完这话,就慢慢的扶着茉莉站了起来,随后目光透过窗外看着远处,心直接沉了下去。
厉战霆从孟棠的院子离开之后便回了书房。
书房里面,玄一把自己搜出来的东西递给了厉战霆:“王爷,他的身份的确有问题。”
看着眼前自己亲手给马清蕴的令牌被递过来,厉战霆低着头摸了摸边缘的雕刻,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冷:“让人看着他。”
——他给马清蕴的令牌侧边有一个蛇的纹路,这个令牌却根本就没有。
玄一听到厉战霆的吩咐就退了出去。
想到这几日孟棠和马清蕴之间的联系,厉战霆眯了眯眸子。
他和云邬有瓜葛,说不定和孟棠的关系也会有些特别。
想到这里,厉战霆觉得自己这两日应该再往孟棠那边走走。
与此同时,马清蕴,应该是说月奴,他坐在郊外的亭子里面悠然的喝茶,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处境。
月奴看着远处的风景,眼前仿佛出现了那个天真活泼的小公主,他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
一阵脚步声在他的身后响起来,月奴的思绪就这样被打断,他不可控制的皱眉。
穿着青衣清瘦的男子见状,冷哼了一声:“你若是不想见我,我现在就可以走。”
“你又准备到哪里去?”月奴看着他,声音有些无奈,“我的身份被怀疑了。”
今日发现令牌不见的时候,月奴就明白自己的结果是什么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手,想起来这段时间给孟棠诊断的时候她虚弱的脉象。
见月奴似乎是走神了,男人更加的烦躁:“你的身份被怀疑了又如何?你难道想要我去霆王府冒险?”
见男人居然把话问得这么直白,月奴没忍住的笑了,他道:“他怀疑我了,以后我没有办法去霆王府,你帮我照顾一下公主。”
“你对我倒是不客气,”男人冷哼一声,看上去有点不太乐意,“我惜命。”
“成衍。”月奴低声叫着成衍的名字,声音里面更多的是无奈,“你我生来的使命便是如此,只要公主好好活着,我们……”
“我知道了。”成衍皱了皱眉,他懒得去听对方的长篇大论,将手里的药瓶丢给了月奴,“这是我新研制的,你看看能不能医好你的手。”
说完,成衍也没有和月奴再说什么,直接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