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进入盘山公路,弯弯绕绕,后面的面包车越来越近。
姜茴手指捏着银针,计算着他们两辆车之间的距离,迟迟没有出手。
银针不像是普通武器,随身携带的总共就两根,如果都没有命中,那就白白浪费了。
“脑袋不要伸出去。”
像是知道她心里的想法,秦越先一步提醒她。
“那我们要怎么办?”
“这里是老爷子的地盘,我相信他会摆平。”
整个山,老爷子都请了几个保镖队,他们到山下就已经进入他们的视野。
姜茴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两三分钟后,有了动静。
噼里啪啦的,像是放鞭炮,姜茴从后视镜里看到后面的面包车被打成了筛子。
……
“岂有此理,竟然敢动我的儿子!”
庄园里,秦老爷子听见保镖的汇报,拄着拐杖到车库看秦越破碎的玻璃窗。
“谁干的?”秦老爷子抬头。
他把目光放在秦越身上,像锋利的鹰爪。
秦越没有说话。
弯腰拿出那颗弹壳,上面有细小的文字。
秦老爷子拿到这个东西,面色由青变白,最后变给。
“真的是他?”
“不知道。”秦越丢下三个字,带着姜茴离开。
姜茴跟着走了一段路,确定秦老爷子没有跟过来。
“老爷子真的会相信吗?”
一句话,一个弹壳,让他怀疑自己的大儿子,似乎不太现实。
“信不信是他的事,多说无益。”秦越声音冷淡。
他不愿说秦霄汉的事,亲兄弟,比不上别人普通朋友,因为争权夺利而丧心病狂,这样的人他不认也罢。
姜茴碰了一鼻子灰,索性不在说话。
谁知道冤家路窄,他们话里的主人公竟然登门了。
“二弟,听说你受了伤,我来看看要不要紧。”
秦霄汉人未到声先到,声音爽朗,配上他忠厚可靠的模样,完全跟想象中六亲不认的男人划等号。
他跨进门,犀利的目光落在姜茴身上,姜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她从他眼里看到了杀气!
可是为什么,他们也就只见过两三次,从来没有跟他起正面冲突。
“二弟,你得多管管身边人了,造谣我事小,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事大。”他咬牙切齿的说道。
秦越只是懒洋洋的靠在沙发里,刚才的碰撞让他脑袋有些懵,身体发懒,不愿意睁开看他的嘴型。
见自己被无视,秦霄汉胸口弧度大了一些。
“老爷子让你过去一趟。”声音冷了八个度。
姜茴见状连忙拍了拍秦越的肩膀,嘴唇放慢速度,“秦老爷子肯定有事找你,要不你还是过去看看。”
秦越见她一字一顿的说,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目光略过秦霄汉,他皱眉道,“我们一起。”
虽然是秦家老宅,但他还是不放心。
姜茴没有异议,跟着他去秦老爷子的院子,身后秦霄汉冷笑一声,脸上的阴霾如同隆冬里的阴雨。
还没踏进去,就被人拦下来,“老爷说只让二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