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傻？

这两个字，还真不在鹿菀青能理解的范围内。

“闻总有话直说不行？这根本不是我在装傻，是我不能理解你！”

打压陆明祈的人是他，突然对陆明祈放宽政策的也是他！今天本来挺开心的，只因为一通电话，他就开始到犯病了！

闻江敛就这么见不得自己幸福？

所以干脆自己最好身边连个朋友都不要有！

“你告诉我，陆明祈在你眼里，比我重要吗？”

闻江敛想了良久，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这是他一个天之骄子最后的倔强！因为他从没低过头，更不知道该如果处理目前这种情况。

听了这个问题，鹿菀青都觉得好笑，“想听实话？”

“鹿菀青！”

她耸耸肩，笑得大方得体，“当然是……”

“陆明祈更重要。”

这话就像一盆冷水，直接将闻江敛浇透。

“没有陆明祈就没有现在站着的我，早就不知道我骨头有没有烂掉了。”

“我也救过你。”闻江敛的声音阴森，仿佛从喉间生挤出来的。

鹿菀青勾了勾唇，“所以我爱过你，毫无保留的！我当时就在想，这条命既然都是你救的，我还有什么需要在意的？你冷漠也好，无情也罢，我都等你！”

说完这话，她笑了几声。

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有几分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