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舟听到这声音，彻底愣了。

这是属于“小僵尸”独有的声音，就连封尘脸上的表情，也只有当时的小僵尸才会经常用的。

“你……恢复记忆了？”周舟皱眉询问，眼里显示着怀疑的态度。

封尘点点头，认真地说：“我记起了所有的事情，包括认识你之前，和你献祭大阵之后的事情。”

这番话对周舟有种致命的**，她不了解她献祭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记得小僵尸冲进了阵法，之后便再无意识。

“所以你当年做了什么？”周舟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声音沙哑起来：“你是不是用了禁术？代价是什么？”

看到周舟这么担心自己，一时之间，封尘不懂她担心的是之前的那个僵尸，还是现在的封尘。

但似乎现在纠结这些，也是无关紧要的。

“嗯。”封尘点点头：“用了禁术，至于代价……现在已经不算是代价了。”

“不算是代价了？”周舟不解地追问：“那到底是什么样的代价？就连现在都还不能告诉我吗？”

封尘坦诚地说：“就是当时不能见阳光，之后我一手组建了地府，还有那个邪祟……现在应该还活着，要是不出意外的话，之前见到的那个东西，就是它。”

“果然如此！”周舟低沉地说：“我就觉得它很熟悉，可奇怪的是，它似乎没认出来你和我。”

封尘大胆地猜测说：“当年围剿它，抓到它之后，把它的记忆抽丝剥茧过，所以不记得我们也很正常。”

“原来如此，如果真是它的话，那我们得做好充足的准备，绝不能让它逃跑，再次为祸人间。”周舟义正言辞地说。

封尘点点头：“嗯，确实该如此。”

“怎么办？”周舟突然凑近封尘，用耍赖般的语气说：“你什么时候恢复记忆的？还有，你恢复记忆后，有没有什么别的想法？”

“我是刚才在地下停车场的时候恢复记忆的。”

封尘如实回答：“恢复记忆后，我就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知不知道之前的小僵尸是邪教组织派来的暗探？”

“我知道啊！”周舟眯着眼睛笑说：“有我自己骨血用特殊药材制作的小僵尸被掉包了，我能不知道的话，那不是就变成傻子了么？”

“那你当初为什么不拆穿他？”封尘又追问。

周舟解释说：“因为他很乖啊！而且，从他的眼睛里我能看出来，他也是一个苦命的人，要不是万不得已，怎么可能愿意铤而走险来我的地盘？”

“再说了，我知道我当时名声很臭，那时候他敢接近我，我也正好没有可以说话的人。”

“哦……”封尘点点头，了然道：“所以你是无聊才接受的他啊？”

周舟笑着在他嘴角轻啄了一口：“你怎么恢复记忆后，变得这么爱吃醋了？而且吃别人的醋就算了，怎么还吃自己的醋啊？”

“我不是吃醋。”封尘一本正经地说：“我这是在传播一种求真的态度。”

“好好好，你这是求真的态度。”周舟略带敷衍地说。

……

几天后，封尘和周舟两人在微博上宣布正式退出娱乐圈。

又几天后，微博官宣了两人的结婚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