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开口胡诌道:“都是我们乡下的方子,说这样的病就需要这样治。”
老大夫张了张嘴,又想到叶然待沈玉宁的态度,自然不敢多说什么,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的怀疑。
作为武者的玄金这会儿也是一脸震惊,根本没有想过还能这样,但这个法子又怎么看怎么不靠谱,只能看了一眼镜水希望他能说点什么。
可这会儿镜水却一言不发,只是皱眉打量着沈玉宁。
安排布置好一切,沈玉宁直接拉着老大夫去了个僻静处嘀嘀咕咕论医谈药许久,老大夫这会儿才开始有些相信沈玉宁方才的法子没准儿真有点作用。
去的时候垂头丧气,回来的时候兴高采烈。
老大夫的表情太过外露,这会儿众人也不由对两人的讨论内容产生了些兴趣。
但沈玉宁根本没打算和这些人解释什么,直接拉着老大夫就进了房间。
原本乖乖躺在**的祁湛一见沈玉宁,又要翻身坐起,沈玉宁连忙叫停:“阿湛!好好躺着!我和老大夫是来给你扎针的!”
一听这话祁湛才又老老实实躺回了床榻,一脸委屈控诉:“阿宁,你走了好久!他们还要逼我喝味道怪怪的水!”
一听这话沈玉宁也知道祁湛是开始喝她制作出来的简易碱性水了,微微颔首,柔声道:“阿湛是不是腿疼?”
一听这话,祁湛一脸的惊讶:“阿宁是怎么知道的!?我都藏得这么好了!”
这会儿沈玉宁才是哭笑不得:“那个怪怪的水就是给你治腿疼的,这个老大夫也是和我来一起给你治腿疼的,你只要乖乖听话,咱们治好了腿疼就能回家了!”
祁湛一听这话,眼前一亮:“真的吗!?”
“真的呀,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沈玉宁这会儿自诩也没说慌,不过心里也清楚这病没个一周根本治不好,所以这会儿反倒没这么着急了
作为房间内唯一清楚祁湛身份的人,老大夫想哭的心都有了。
也不知道这些个贵人,在病好后会不会想着找他们这些小人物灭口。
“钟大夫?钟大夫?”
老大夫还在替自己这条小命担忧呢,却被沈玉宁带着几分疑惑的轻呼扯回了魂,正了正表情这才再次看向床榻之上的祁湛。
“三。三公子,您抬抬手,让老夫替您把把脉。”老大夫战战兢兢挪到床边,声音就跟蚊子哼哼似的。
祁湛看了眼老大夫,又求助似的看了眼沈玉宁:“阿宁。”
虽然对这个年代的等级制度之森严早有了见识,但这会儿见着老大夫就跟见了猫的耗子似的,沈玉宁也只觉无力:“大夫是让你把手伸出来,要给你把把脉!”
**的祁湛这才乖巧的点点头,特别主动的将自己胳膊直接伸了出来,还附赠一个灿烂微笑。
这笑容非但没有让老大夫放松半分,反倒是越发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