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目圆睁,朝着那名住持走去,身上的厚重的衣服被一股无形的风吹裂,化为一道道碎片散落在地,脚上的鞋子也仿佛遇到热烈地的岩浆,如一滩烂泥从她洁白如玉的脚上脱落,她每走一步,便有一名红袍僧人瘫软倒下。
走到主持身边时,她已经**,可主持却不敢乱瞄,因为除了他所有僧人都已倒下,最先倒地的几人血已流干了,成了一具具干尸。
“如今的首领是谁,向你这样的叛徒还有多少人?”她站在住持面前,一字一顿地问道。
住持也听不懂她说的是什么,除了干瞪眼啥也做不了。
“我问你话呢?”她厉声道,见对方不说,她眼眸红光一闪,一只手拍在住持的脑袋上,住持仿佛触电般,抽搐不止,脸上青筋暴起,猛地一个鲜血从天灵盖喷出,白红相间的**顺着她的臂膀流入手中的法杖。
住持仿佛泄了气的皮球,摊倒在地上,她额头出现绯红的印记,眼角浮现有两撇藏青色刺青,青丝无风自动,整个人悬浮在空中。
当住持的血被法杖全部吸收后,她的身子猛然一阵,嘶哑道:“不,怎么会这样。”
“啊!”她双手抱头,神情痛苦,手中的法杖径落在地上,她两眼一闭昏死过去,身体则像一片雪花缓缓落地。
趴在地上的明辰瑟瑟发抖,刚才两名押着他的喇嘛就是在他眼前化成的血水,这种情况他在古书上都没看过。
听到法杖掉落的声音,他才感抬头,正好看到柳蓠析缓缓地飘落。
他站起身,边脱衣服边跑,在对方即将落地时,他手拿着军大衣,扑倒在地上成功接住对方。
他抱着柳蓠析往寺庙跑,太阳此时刚刚升起,温度却还在零下,阳光撒在石庙的院中,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切。
明辰能确定,柳蓠析将整个庙屠了,他在寻找衣服时,看到了两名干尸在屋子里打坐,他找了半天都是僧人的衣服,没有办法,他只好将自己冻成冰的衣服烤干给柳蓠析穿上,他就只能找僧人的衣服穿。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柳蓠析躺在他身边,他没事就摸摸对方的额头,探探对方的鼻息,有时心血**还把把对方的脉,虽然摸不出什么,但总归能打发时间。
明辰只见过三次死人,上一次北美教堂,上上一次是在觉湖村,挺赶巧,都是在遇见柳蓠析后发生的。
尸体谁都不想看,明辰也对那玩意不感冒,可是在这寺庙闲着也是闲着,身旁一个美女,他看着干咽口水也不是回事,他便打算偷偷地瞄上一眼,就回来。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干尸有什么好看的。”他越不想看,他看的就越多,害怕慢慢化成好奇,要不是衣服快干了,他都怕他作出什么违背祖宗的决定。
等衣服烤干后,他将衣服给对方穿好,又在寺庙翻出一件黄色的袈裟,小心翼翼地用袈裟将那根法杖包裹严实。用跟绳子将包裹绑好,将绳子拴在腰间,一走路后面便跟着一条长长的尾巴,为了安全起见他有意将法杖和柳蓠析分开。
“好在这边山高皇帝远。这要是放在市区,”准备被当成怪物送到实验室去。”他背着柳蓠析顶着乌云往皮卡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