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出门就被冻得够呛,看着二人一动不动难免有些担心:“你俩没事吧。”
在这个纬度每年都会有几个酒鬼冻死,只要喝多了倒在雪地上,无论是趴着还是躺着,不出五个小时,准保凉凉。
屋顶的二人整夜没睡,相依着看了一整晚的雪,后来雪停了,二人这么坐着,想等太阳出来。
太阳没出来,苏慕倒是率先出来了。
她站起身,抚去身上的积雪,朝着苏慕笑着打招呼:“我俩没事,这就下来。”
她刚要跳下去,却发现明辰一动不动,见对方睁着眼睛也没睡着,伸手在对方眼前晃悠两下。
“我腿麻了,你拉我一下。”明辰艰难开口,嘴巴都被冻瓢了。
她笑着摇了摇头,当着对方的面跳下,她没有叫睡着的二人,和苏慕拿着工兵铲从火炉中取出一大把木炭,用这些火炭给皮卡加热。
将车子启动预热,苏慕扫车上的雪,她回到土屋去叫众人开始收拾东西。
扑通一声,房外传来掉落声,出门一看见明辰撅个屁股脸已经埋在雪里。
她笑着将对方拔出来,明辰则埋怨道:“笑什么笑,让你帮忙就当听不见一样。”
几人将小火炉绑在拖斗便上了路。
大早上五人都没胃口,明辰在副驾驶一言不发,苟继新睡眼朦胧,刚上车又睡了起来。
她开的很慢,边开边边注意道路两边的。
直到十点多,太阳才从乌云中冒出头,太阳有些晒,气温却格外的冷,甚者比早上还要冷一些。
一路的颠簸格外恼人,除了一身酒气的苟继新其他人都睡不了回笼觉。
经过一个大坡的颠簸后,之后的路显得格外平坦,然而好路还没走到出二百米,就被一个路障拦住了去路。
两个喇嘛从路障后走出,二人戴着黄色的喇嘛帽,皆裹着红披单。
“你们是什么人?”一个皮肤黝黑的喇嘛用蒙语冲几人喊道。
柳蓠析打开车门走出,朝着二人走去,用蒙语回道:“我们是过来自驾的。前方发生事故了吗?”
“前面是神山的范围,你们不能进去。”喇嘛严厉道。
柳蓠析抬头望向前方,一左一右两座高山伫立前方。
她用手指着前方的两座山:“请问那座是你们的神山。”
两个喇嘛对她用手指山非常恼怒:“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马上离开这里,否则别怪我们两个不客气。”
她朝二人抱拳道:“我这就走。”
再次回到车上,明辰问道:“你们在哪嘀咕什么呢。”
她边倒车边微笑道:“哪俩大叔人还挺好,告诉我前方塌方,让咱们换条路。”
明辰刚才可看到两个喇嘛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听她着一解释总觉得哪里不对。
听到前方塌方,马翎琳都快哭了:“白遭罪了,咱们要回去吗?”
“那到不用。”她淡淡道,随后打了一下副驾上的明辰:“你看眼卫星图着附近哪有上山的路。”
“不是吧,还要上山?我可不去。”马翎琳率先表态,这一路的遭遇可是让她受了不少苦,她之前探险那像这次这样,又脏又累还要起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