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区火车门口,一个老头蹲在台阶抽着报纸卷的旱烟,皱三角眼看着过往的人群,
如果柳蓠析在这,她肯定能一眼认出这老头,当初就是这老头举报的苏慕。
路边的女清洁工嫌恶地看着老头,这老头已经在这蹲了三天,每次等到火车站关站才走,每次都留下一地的烟屁股。
“让一下。”清洁工扫着烟头。
老头瞪了清洁工一眼,一只手搭在清洁工的腿上,清洁工也没惯着他,一扫帚拍了过去:“老流氓。”
老头被打在地上,手中爬出一个小黑虫,清洁工一脚踩在虫子上,虫子被踩得噗一声。
女清洁工临走时还踢了老头一脚,老头被踢的半天起不来,过了十多分钟老头才爬起来,环顾四周,吐了一口浓痰,提前走了。
……
柳蓠析刚下飞机,刚与冼然告别,便被明辰拉上出租车。
二人回到占占屋,苏慕果然不在,明辰再次打去电话,依旧没有接。二人准备出门,她去发动摩托,明辰则打电话给黄局,刚掏出电话,苟继新却走了进来,阴阳怪气道:“兄弟最近去哪挣钱去了,我来了好几趟,都没见到人。”
“我一个朋友生病了,去了趟外地。”明辰回道。
苟继新抬头看了看占占屋的牌匾,走到明辰身边,搂住明辰肩膀:“我就说嘛,兄弟挣大钱时,肯定得叫上哥哥。”
明辰讪笑,柳蓠析推着摩托车则催促道:“走不走了。”
“你们这是?”苟继新看二人要出门便问道。
“有个朋友病了,我们去瞧瞧。”
“你们不是刚回来吗?”苟继新问道。
“不是那个朋友,而是另一个。”明辰解释道。
“你朋友都病了?”苟继新瞪着眼睛,审视着明辰。
明辰知道苟继新在想什么,便说道:“要不一起去看看?”
苟继新想也没想便答应道:“好,我最近待得闷,是应该出去走走。”
柳蓠析皱着眉头:“你打电话了没?”
明辰表示还没,她嫌弃道:“快点行不行,可别墨迹没用的了,老子都困了。”
一句话让二人闭嘴,明辰掏出手机给黄局长拨了过去。
“黄局,你现在在哪呢?”电话接通明辰问道。
“我是老黄的妻子,你是哪位?”电话那边不是黄局长的声音,而是一名年轻女子的声音。
“我是黄局长的朋友,之前黄局长跟我说他状态不是很好,我想去拜访一下。”明辰回答道。
“老黄病的很严重,听朋友说牛角山的道观很灵,便拉着他去了,他们二人走的很匆忙,忘了带手机。”黄局长的妻子说道。
“我一会把他朋友的电话发给你,有事你联系他就行。”黄局长的妻子客套两句,便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