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听明辰是为这个哭,笑着回道:“那可不,里外里三个小时都不到。”
一提三个小时,她突然想到明辰差不多可以出锅了。
将老鸭汤抢过来,对明辰说道:“时间差不多了,你可以出锅了。”
明辰闻言踉跄地站起身,可bsp;“别磨蹭了,我一脚的事。”说罢柳蓠析便抬起脚。
“等一……”‘下’字还没说出口,明辰连人带桶便被她一脚踢倒。
水桶顺着河岸滚进河里,明辰呛了一口河水,连忙站起身冲着她骂道:“柳蓠析,你大爷的。”
二人四目相对,她目光不自觉地往下瞄去。
风吹屁屁凉,明辰才意识到他啥也没穿,双手捂住重要部位连忙跑进车里,同时还在心里暗骂柳蓠析流氓。
“哎,又不是没见过,还扭扭捏捏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黄花大闺女呢。”柳蓠析端着老鸭汤呲溜滋溜地喝着。
次日明辰已经知道柳蓠析在骗他,时间压根都没到三年,并且死活要穿衣服泡,她好说歹说无用,见明辰不上道,只好将其砍晕继续执行她的操作。
因为要等苏慕出来,她擅自将明辰药浴的时间延长,从刚才扭捏,到后来的无所谓,明辰已经没有脸了。
等苏慕出来时,明辰已经能活蹦乱跳了。
三人回到占占屋,趁苏慕净化老头时,明辰与她在前厅开会。
说是开会,其实就是算账。租车、住院费、买药材的钱,这一算倒好,明辰还欠公费一百二。
“还真是有钱就有灾。”明辰自嘲道。
柳蓠析趁机蛊惑道:“要不你把钱放我这,我身旺能抗财。”
见明辰犹豫,她漫不经心道:“财多易折,因财招祸,是哪本书上写的?”说罢她便要去书房。
“行吧!”明辰答应了,先让她把那二十补上,并命她为占占屋的会计。
她美滋滋地坐在院中的摇椅上:以后的帐可好算,一份我的,一份大家的,还省一份还是我的。
她拿起手机给冼然发个问好的消息,在得知冼然已经出院,她也没墨迹直接了当地冲对方要了住院费。
她躺在摇椅上仰望天空,思考着过去现在未来的哲学问题。
生活甚好,未来可期。
觉得时间不早了,她站起身走向屋子,只剩院中的摇椅上下摇晃着,就像夜晚的星星眨眼般。
夜空下的风清观格外冷清,道观以前有十三个人,如今只剩五个,上次接单损失两名,后来不知怎么的,连续有好几个人向牛观主辞行。
之前道观每日的工作不算多,可少一半多的人,那工作量可是蹭蹭地涨,道观的小李忍不住向小韩抱怨道:“你说咱们这了死累活,除了吃饭睡觉都在干活,我感觉我都不如后院的驴轻松。”
“咱虽然不如后院的驴轻松,但可比山下的人轻松,山下那帮人连作息都不稳定,睡觉都不安生。你要是不想干可以和师傅说,你可要想好,一但下山可就难上来了,上次有个研究生要来咱道观,师傅都没同意,嫌对方学历低,以后咱们也走高学历的路。”小韩道士苦口婆心地劝导。
“再说,万一下山你找不到工作可咋办?”小韩接着道。
小李一想也是,便不再抱怨道,准备睡觉。
“小李,我看你最近心不在焉,你过来一趟我要和你谈谈。”牛道长站在门口,让刚要睡下的小李去他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