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曲尤也没有想到,司夜爵居然连司老爷子的话都不相信,居然觉得她为了给木木输血晕倒在手术室只是一场苦肉计?
司夜爵现在到底是有多么的不信任她?
以前她居然会痴心妄想的以为司夜爵还是很信任她的,现在想想,真的是可笑,可笑至极。
浑浑噩噩的回到书房,曲尤有些木然的坐在了椅子上,看着窗外的那棵梧桐树发呆。
如果这次的“诬陷”解开了,她一定会离开司夜爵。
她算是看透了司夜爵了。
瘫坐了片刻,曲尤拿起画板,准备继续画她的设计图。
靠男人不如搞事业,指望着司夜爵和自寻死路有什么区别?
身后的房门被推开,司夜爵走了进来。
“还真是淡定得住。”
看了曲尤一眼,司夜爵转身做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调整了一下姿势,好整以暇的看着曲尤。
“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能把爷爷请过来,怎么,你是觉得爷爷年纪大了,就能上你的当,就能任你摆布?”
刚才在楼下听到司夜爵说那些话的时候,曲尤就已经对司夜爵彻底死心了,现在司夜爵说那些话来刺激自己,自己只觉得麻木,心里生不起任何波澜。
她没有搭理司夜爵,而是低头继续画着自己的设计图。
见曲尤不为所动,司夜爵失去了耐心,起身就走到了曲尤桌前。
曲尤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只是依然专注地画着自己的画。
“曲尤。”司夜爵紧盯着她,“是我小看你了,没想到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诡计多端!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给你玩弄诡计的机会。”
威胁完曲尤,司夜爵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要离开。
就在司夜爵的手触碰到了房门的那一刹那,曲尤突然开口。
“司夜爵,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是被陷害的,你会后悔吗?”
司夜爵推开门的手顿了下,迟疑了两秒,回头看向曲尤。
“曲尤,谎话说多了,自己也就信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在司夜爵重重关上房门的那一刹那,曲尤的心彻底的沉了下去。
曲尤知道,这次她对司夜爵彻底的失望了。
剩下的时间,曲尤都安安心心的待在别墅里画设计图,没有再像之前一样哀求着想要出去,不过司夜爵还是把木木的消息告诉了她。
曲尤的血型符合,木木得救了,昏迷了几天后便苏醒了过来,木木躺在病**的那几天还吵嚷着要给曲尤打电话,司夜爵无奈,只能允许木木和曲尤通话。
在电话接通之前,司夜爵还提前暗示了曲尤几句,“你应该知道一会儿和木木打电话时该怎么说。”
曲尤瞥见消息,勾唇冷笑了一声。
“放心,我还不想把咱们两个最不堪的一面告诉孩子。”
司夜爵这才放心的让木木和曲尤通话。
听到木木声音的那一刹那,曲尤还是没有忍住,泪水一下子汹涌着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