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又是因为这个虚无缥缈的东西而造就的邪恶之物。
“所以我们现在是要去找魂器吗?”赛勒斯搭上了他结实的手臂,在灰色的巫师袍底下,肌肉似乎并没有因为邓布利多的年老而退化。
“不,得先去见一个朋友...这段时间你要想办法稳定德国的局势”他随后对小天狼星说,“我会将坐标给其他人,让他们在这里汇合”
福克斯鸣叫一声,递出尾羽,可赛勒斯有些徘徊。
“等...等会,就是那个纽蒙迦德监狱?”他紧张地将一只手伸进口袋,握住了其中一根魔杖,“您应该早点说的!我现在还没有任何准备!!”
那可是关押格林德沃的监狱,最著名的黑巫师,比起伏地魔,他才更像是巫师界的小胡子。
谁知道他有多强大?一个巫师的法力会跟随着年纪和经验而增加,更别提对方是和邓布利多年轻时有过一战的格林德沃!
“我去带点行李...如何?”赛勒斯想上楼,拿些‘彩虹小队’放在这的装备。
“不用!有我在这...没有任何事!”
邓布利多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臂,无论对方怎么跑,都没法让邓布利多的身体摇晃一下,随后径直的抓住了凤凰尾羽。
赛勒斯瞬间被温暖的火焰吞噬,等到他眼前的红色和悬空感消失后,再次出现时就已经来到了一处无人的海边,此时他们站在一处石头上。
从下看,只有冰冷刺骨、漆黑的海水...具推测,这里大概是奥地利的某个海湾。
邓布利多松开了他的手,说:“这里又反幻影显形的魔法,即便是凤凰福克斯,也没法靠近那”
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在距离海岸还有一小段距离的地方有一座乌黑的、令人生畏的高耸建筑,城堡的窗口里面都是漆黑一片。
那些飘**的海鸥像是在给赛勒斯诉说曾经欧洲经历的恐怖统治。
“我们怎么过去?”赛勒斯搜寻着人烟的痕迹,但别说看守监狱的护卫了,就连船只都没有,海水在拍打着所站立的这座礁石。
“游...快下来吧!”
邓布利多没有多说什么,像年轻人一样身手敏捷,他从那块礁石上慢慢俯下身子,滑进海水里,嘴巴咬着魔杖,用完美的蛙泳姿势朝着建筑游去。
海水冰冷刺骨,但好在福克斯没有离开,它盘旋在两人的头顶,赛勒斯带着衣服浸湿的难受,一点点学着邓布利多那样。
让他难以置信的是,邓布利多的速度竟然还比他快?!
除了福克斯所飘落的火星,唯一能让赛勒斯暖和些的就是胸口的项链,他游一段距离,就要把浮起来的项链重新塞进衣服里。
赛勒斯最后快没力气了,还是最先踩在倒塌的台阶上,将他拉了起来。
什么东西都没有,这就是一个光秃秃的,由石头搭起来的堡垒,赛勒斯烘干身体,望向这座半塌陷的道路尽头,入口上方刻着一行字。
随着岁月的打磨,已经快要被消失了。
赛勒斯警惕的摸出两根魔杖,跟在校长身后,后者脸上的线条里刻着深深的悔恨和踌躇,只见邓布利多凝视了一会,才呢喃道:
“为了...更伟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