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晏舟重重应了,是他的承诺。
第二日的时候,晏舟就打算起程了。
“旁的事情我帮不上忙,但是出门在外,总是少不了银钱的,我还特意拿了魏飞雨压箱底的银钱来给你。你放心,出门在外必然不会委屈了你的。还有旬阳那边负责接应的人也都安排好了。”
萧策安一件一件嘱咐道,事无巨细,在魏飞雨不在的这段日子反倒是有他用武之地了。
坐在马背上的晏舟,见萧策安塞给自己一堆厚厚的银票,还以为他出去抢劫了。
结果听说是魏飞雨压在箱底的银票,挑眉道:“那本来就是留给你的。”
还是魏飞雨去旬阳之前,特意给他留下的。
萧策安:???亏的还以为是魏飞雨藏的私房钱。不过无所谓,反正用着不心疼。
“总之你拿着,等那家伙回来了,再给就是了。”
晏舟还是头一次见,把银票当水一样用的,但耐不住萧策安催促,最后还是收下了一张。
他自己本身就有银钱傍身,并不缺这些,而且听说秦家兄弟在旬阳也有产业,到时候自然要去拜访。
而魏飞雨虽然是朝廷大将,家底未必比他们的丰厚多少,上面有那位盯着,麻烦,免不了有要用钱的地方。
听晏舟这么说,萧策安放了心,嘱咐两句也转身上马去上早朝了。
不说晏舟是怎么辗转终于到了旬阳,只说萧老一路从西北到了旬阳,又到了京都,一把老骨头也算是遭罪了。
更不用说一路上还要照顾魏飞雨这个病患了,从旬阳到京都这十几日的路程,愣是发了好几次热,好歹临近京都的时候,已经不烧了,能吃能喝了。
萧老也总算是能放心了,不用再顶着个黑眼圈大半夜的还要被拉起来治病。
宋辞好不容易得了空出门找萧策安一道去接他们,在城门口等了许久。
看着马车总算是到了,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
“这一路真是辛苦了。”
“快带下去休息。”
萧策安一早就安排人准备了房间和饭食,给他们接风洗尘,待人进了自家门了,歇上一歇,才说起在旬阳的事情来。
“我们在旬阳待得这些日子,问了不少的人,但是当地的百姓,只当旬阳有另外半块兵符的事情,是个笑话,虽然把林辰待过的地方,也都一一调查过了,但是一无所获。”
魏飞雨蹙眉,因为赶路带来的疲倦,显得他的脸色更加苍白起来,看的萧老一阵揪心。
就没见过这么难搞的病人,还差点成为他职业生涯的滑铁卢。
“哎,这些事情你就别操心了,交给其他人去做吧,不是所晏舟那家伙已经去旬阳了吗?你就好好养病吧,把身子养好了,才好干活不是?”萧老苦口婆心道,愁的头发一把一把的掉。
“就是,你这样子就算是我,一根手指头也能推倒了。”萧策安趁着这个千载难得的机会疯狂挑衅。
后者虽然脸色依旧苍白,却不忍挑眉反问:“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