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都只是她的猜测而已，她并没有完全定义这件事情的真相。

“江小姐，您喜欢喝什么？”

顾泠询问着江暮一的喜好，温和的光线下，他的容貌被衬得更加秀气斯文了几分。

若是将他的长发放下，肆意垂落在的肩头，恐怕真的没人会分辨出他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了。

这家咖啡厅的客人不是很多，江暮一微微点头：“黑咖啡就好。”

她喜欢喝咖啡，尤其是在工作的时候。

“顾先生，您能看出来这颗纽扣从什么地方流出来的么？我对旧时代的东西也有一些搜集兴趣。”

江暮一坦然的切入正题，目光落在对方身上时，顾泠则思索道：“京星二十八区，我们所在的一区搜集这些东西的人并不多，而且根据管理法规定，一区内部也没有这些东西可以售卖的店子。”

“我看这东西也没有什么鉴定证书，恐怕是从黑市流出来的。”

他说的很谨慎，也不会误导别人。

江暮一听后，不禁联想到了那两个杀手所在的店铺。

她看了一眼对面的夜店，问道：“那家店，生意很好么？”

“那家店啊……”顾泠摇了摇头：“午夜开门，六点关门，来玩的都是经济能力一般的年轻人，他们感兴趣的东西也不会是这个，况且这种地方没有安全保证，不可能有人在这里交易旧时代的东西的。”

“原来如此，多谢。”

正巧这时，高老板将咖啡做好端上来了。

江暮一转头时，似乎不经意间撞到了咖啡。

咣当~

短暂的几秒，咖啡便不稳的晃倒在地，滚烫的**洒落在高老板手上。

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江暮一还是发现了，高老板的皮肤起了一层褶皱。

这层褶皱就像鱼鳞脱水时产生的变化一样，和正常人类被烫伤的感觉完全不同！

可江暮一还没来得及细看，那变化就消失了，眼前所呈现的只是高老板烫红的手背，刚才那变化就好像是江暮一的错觉一样。

怎么可能呢？

她双眸暗了暗，那边的顾泠已经回过神来，匆匆抽了几张纸擦拭她，动作快而轻，并担心说道：“高姐，您没事吧？快去冷水冲冲！”

说着，他扶着高老板去吧台那边。

黑咖啡冲出来的时候温度滚烫，普通人烫一下都受不了。

高老板也有些吃疼的皱眉，但并没说什么，只是勉强对顾泠笑了笑后，避开他扶着她的手：“没事，我自己来。”

说着，她走了几步的身形顿了顿，忽然回头看向江暮一，对江暮一抱歉的笑了笑，不知是真心还是掩饰：“刚才真是不小心了，我会再冲一杯来的。”

女人平静的双眸落在她身上，缓缓点头。

一张精致的脸庞却面无表情，看起来不像是正常人。

尤其是她那双漆黑的眸子，仿佛一眼就看透了她什么。

高老板说完就转过身去，脸上的表情也在这一刻冷漠了几分，仿佛刚才说抱歉那个人不是她一样。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