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刚被制住，玉岐便把他们捆绑了起来。四处检查，确定没有暗器不是死士，才更加笃定了他心里的想法。

“只要你们愿意交代，是谁让你们来灭口，我就放了你们。”

玉岐拿出腰间玉牌表明身份。

“想清楚，是要在检察院不死不活，还是拿钱走。”

一道阴寒的声音响起，再回头，封墨昀已经进来了。

他穿着一身墨色的玄衣与这昏暗的大牢融为一体，阙无点燃蜡烛，瞬间，灯火通明。

于此，封墨昀那张难看到极点的脸，才彻底显现出来。

“动我府里的人，你们应该知道会是什么下场。”

封墨昀走到那两个黑衣人面前，垂眸，打量，宛若看着蝼蚁。

眼见着他们还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封墨昀抬了抬手，阙无便把一个箱子抱了过来，打开，里面全是黄金。

封霁明虽然已经有了自己府邸，都没见过那么多钱。

“说，便可以带着钱走，不说——”

封墨昀笑出声，火光随着声音摇曳，诡异的厉害。

“不说，便从舌头开始。”

“割了舌头烹汤喂狗，肉，要一点点切下来，切成薄片涮在沸水里，眼睛挖出来丢进粪坑，至于其他，那就要看左都御史大人的意思了。”

仅是这些，说的就让封霁明作呕，他差点吐出来。

皇叔在他心里虽然可怕，却也不至于如此。

谁知，封墨昀刚说完，玉岐便接了一句。

“尸体自然是不能善终的，要丢给仵作继续验尸研究，层层分解，最后丢进乱葬岗。”

封霁明的眉头全都拧在了一起，一张脸被吓得煞白，更别提那两个黑衣人了。

“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