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她忽然急了，一再强调：“你们店儿一上新我就买了，头一份儿呢。”

“真的？”

不是林轻音瞧不起她，而是如今整个都城的女子都以能买到一品妆馆的新货为荣。

可林轻音分明记得，只有店里的几位命妇贵女才知道她上了新货。眼前的妇人，又是从何得知的？

想到这，林轻音笑出了声。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的桃花霜是从哪来的？如果你还是不愿意说也可以，那么从今往后你都别再用我店里的东西，你的脸我也不会赔偿一分。”

“你——”

那女人急了，眼眶通红。

她咬着唇，良久，才面色羞红支支吾吾的含糊不清道：“是旁人送的。”

“谁送的？”

林轻音挑着细长的眉梢，神色也严厉了些。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总之就是你家的面霜有问题。”

妇人急了，刻意的隐藏了什么。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林轻音的声音沉了下去，她许少使王妃架子，可面前的女人显然冥顽不灵的厉害。

“这东西究竟是谁给你的？”

“如果你再不说，我就把你丢出去！”

“3——”

“2——”

“是尚书大人的妾室塞给我的。”

这话，她似乎说的很不好意思，毕竟几个小妾聚在一起也没什么好得意的。

林轻音让三娘翻了账簿，最后在白小云这个名字上停了下来。

“你可知道，她为什么要送你面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