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不成，武不就。

明鸢胜负欲瞬间被点燃，接过婢女递来的箭，搭弓，拼劲吃奶的力气将弓拉满，明鸢双臂晃晃悠悠并没有把控住方向，便放了手。

箭矢撞掉了顾清箭，直直射中了顾清的靶心。

明鸢傲娇看了顾清一眼，顾清眸色冷淡，“阿鸢真棒。”

越听这话怎么像是在损她。

明鸢信心满满再次搭箭，弓弦在回弹时，打中明鸢胳膊，顿时鲜血直流。

听到动静后顾清，转头看向明鸢，只见鲜血已经染红了她雪青色衣裙，顾清动作迅速抽出一条帕子，缠在明鸢的伤处，“怎么这般不小心，练箭都能伤了自己。”

“夫子，你看我手臂受伤了，明日可不可以不来。”明鸢忍着疼，还不忘逃避上课。

顾清早就知道明鸢很逃避武课了，顾清好心提醒道，“明日天气不好，这几日都要改成了文课。”

“你怎么知道。”那她这伤岂不是白受了。

顾清没有回答明鸢聒噪，“晚些时候我让阿鸢将金疮药给你送过去，不出几日便会好了。”

想起刚刚婢女谈论，明鸢忽然很想给自己圣母小白莲大嫂找不痛快，“听下人说，大嫂与大哥分房睡，大嫂要不要我帮忙。”

顾清神情逐渐变得微妙，眸底闪现一抹冷意，嘴角带着的笑意带着淡淡危险气息，“哦，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难道知道如何讨好男人不成。”

明鸢差点被自己口水呛了。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未出阁的小姑娘怎么了。”

“那你说说看。”顾清看着明鸢逐渐炸毛模样，倒是来了兴趣，想听听这小姑娘到底想怎么勾引男人。

她虽然母胎单身二十几年，还是会经常给闺蜜出主意，“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抓住一个男人的胃，不仅如此，你还要好好打扮一下，整天穿的这般素，男人看多了都会疲惫，你要穿的露骨一点，身段放低一点，男人都喜欢娇娇弱弱的姑娘。”

顾清抿了一下唇角，眼底冷意渐浓，“你倒是挺懂。”

“我也都是在话本子看的，保准有用。”除了第一条，剩下都是她从电视中学的。

顾清穿的确实素，每日都穿着一身白衣，大夏天的还穿着高领衣裙，一点也不嫌热。

夜色渐深，蛙鸣声一片。

明鸢从裴氏院中出来，一道身影鬼鬼祟祟穿梭过抄手游廊，往后门走去。

跟在明鸢身边星沉，小声说，“看着倒像是世子夫人，这大晚上的，世子夫人不在房间，这是准备去哪里。”

爱去哪里去哪里，管她什么事情。

明鸢不予理会，正准备回簪花小院，头忽然剧烈疼了起来，额角渗了一层薄汗，阵阵疼痛正在一点一点吞噬明鸢意识，直到顾清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中，明鸢头疼依旧没有缓解。

盯着空空如也的小路，明鸢忽然意识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