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沫逗孩子呢,就听见阳台“咚”的一声响。
“老陆!老陆!”
江沫猛然起身,冲到阳台去抱地上的陆时川,“陆时川,醒醒!你别吓我啊!陆时川?”
陆时川缓缓睁开眼睛,忍着剧烈的疼痛对江沫艰难的笑了下,紧接着呕了一口鲜血。
江沫惊慌失措,“120!薄止文!快打电话!”
“陆时川!”
“陆时川!你醒醒!”
时隔几个月,薄止文再受打击,整个检查下来能得出神经衰弱的结论,但神经衰弱也不至于让人吐血。
只能说莫须有的力量再次让他溃不成军。
江沫紧追着他问:“到底怎样?”
“在想办法,不复杂。”
屁!
江沫要是听不出来问题就怪了,既然不复杂还想个屁办法。
江沫把薄止文摁在角落,“你们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薄止文答不上来。
他编瞎话的能力一般,但是他知道自己不太明白的东西绝对不能跟被人说,自己都不懂怎么能解释清楚呢?
一道凌厉的女声从身后传来,“能救他的,只有你啊。”
江沫猛然回头,“程锦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