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之前集团旗下公司的老员工,在原来公司有初创股份,估计在离职时都变现了吧?
还有部分员工有期权,是不是放弃,根本不打算要了?”
陆老向两个儿子求证,看那两个儿子头低得像鸵鸟似的,便知道陆时川所说不假。
公司被这两人接回去之后如何运营的?
能让老员工失望成这样子,宁愿放弃原始股份,放弃期权,降低工资,去新公司,也要投奔陆时川。
这不相当于“净身出户”投奔陆总?
再说下去,那几位的面子就更加挂不住了。
陆时川及时收口,没再继续往下说。
两家这么多年等着集团年终分钱,已经习惯了。
往他们的兜里揣钱行,但是让他们从自己的兜里往外拿钱,万万不行。
夏琬平时好像挺精明,有话不冲在前面说,但公司账面上已经因为最近没有订单,被人员消耗得没什么钱了。
她只能开口问老爷子要。
“爸,我们重新运营公司,也需要一段时间适应。现在公司资金链不足,您看……能不能从集团往外拨出一些支持。”
陆老哼了声。
集团都已经交给陆时川打理了,谁打理谁说了算,其余人最好不要插手。
这样才能稳得住上位者的经营权威。
他之所以今天召集家庭会议,并不是以一个长辈的身份干预陆时川做事;
而是因为把大家聚在一起,不仅是集团的事儿,也是家事。
集团之间可以竞争;
但家里的矛盾,不可以深化。
陆老冲孙儿扬了扬下巴,“你们问他!”
老二老三心跌落谷底,问陆时川,怎么可能给他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