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沫并未起疑,只当是普通的身体检查。
住院几次,对于各种检查她早都习惯了。
各项报告,全都传到了远在北京的薄止文电脑里。
陆时川带着李半仙,在院长办公室和薄止文视频通话。
“腿的问题,昨天已经说过了。”
薄止文翻着各种片子,叹了口气。
“心脏问题,似乎比上次复查的时候又严重了一些。”
薄止文想不出理由。
在此期间,江沫就是被绑架了一遭,然后就心脏问题变得严重了?
似乎并不合情合理。
绑架对于江沫来说,算外力刺激?
听到薄止文的诊断。
李半仙煽动蒲扇的手顿了下来。
能让李半仙觉得不妙的情况,陆时川还是第一次碰到过,他向那边欠了欠身,“如何?”
“还不能确定。”
李半仙的语气倏然正经起来,不再是平时那个玩世不恭的老顽童语气。
显然,陆时川让李半仙过来,并不是听他说不确定的。
李半仙自然也知道是这个道理。
他主动提出,“我在附近逗留半个月,半个月之后,你带江沫再来复查,到时候我再做判断。”
陆时川眉头紧锁。
江沫做完检查,回病房就舒舒服服睡了一觉。
她已经想开了,与其感慨浪费时间,没有工作赚到银子,不如好好休息,养好了身体以后,再说工作的事。
可能潜意识里还是觉得休息有罪,江沫最终被噩梦惊醒。
此时已经是傍晚时间,余晖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照在男人身上,衬得冷硬的西装布料都变得没那么冰冷。
而陆时川也像是刚睡醒的样子,愣愣地盯着江沫,睡意模糊。
江沫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是我吵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