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黑影从门口蹿了进来,直奔套间,进门就将**的绑匪掀翻在地;
邢肆紧随其后,料理了余下的两位绑匪。
江沫锁在陆时川的怀里,提醒邢肆,“别下狠手,还有用!”
身子仿佛泡在暖流中,江沫想到什么,立刻提醒两人,“快离开!赶紧锁门!”
对于江沫的提醒,陆时川自然没有多问,他隐约觉察到怀里人的不同寻常。
江沫的体温,烫人。
“你怎么了?”
江沫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陆总,能要到李洲妻子的电话吗?”
陆时川给邢肆一个眼神。
不出一分钟,邢肆要来了号码。
江沫勾了勾唇,把号码给安涯发了过去。
“能不能黑进阮桃的手机,把酒店的地址和房间号发到这个号码上?通知李洲的妻子来接人。”
安涯:ok。
办妥了此事,江沫的身体也撑到了极限。
陆时川愠怒,“你到底怎么了?”
江沫咬牙,做了个决定。
陆时川曾问她什么时候可以上楼,她想过这个问题,却从来没有答案;
但她知道,这种时候利用陆时川,名正言顺,却也有伤感情。
为什么男女之间,要用别人制造的不堪来进一步开始?
每每想起来,徒增烦恼。
她干脆利落地跺脚,用疼痛掩盖住内心对陆时川的渴望……
和预想中一样;
江沫疼惨了!
终于,江沫不堪疼痛,昏倒在陆时川怀里。
她似乎听见陆时川大喊她的名字,只是这一切,跟她没什么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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