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佰来了皇城,才知道这等级制度是多么的严苛,也才知道有许多事情很不公平。
杭佰本来试图借着与定国公府的姻亲关系,求宋世清办事,却没有想到宋世清竟然将话说的如此决绝,那个时候他才明白当初杭一成在皇城遭遇了什么。
当初杭千出事,杭一成求上定国公府的大门,宋世清照旧将他拒之门外,更何况他这个杭家的庶出分支一族。
杭佰那日从定国公府出来的时候,回身看着那烫金的大字,威严的金钉大门,他这才明白商贾之家与勋贵之家的距离。
他回家之后,将这件事情说给杭如鹤听,杭如鹤大发雷霆,要去找宋世清理论,都被他与杭一诺拦住。
杭如鹤还因为这件事情气的卧床几日,他已经知道宋世清对杭家的绝情,又怎么会去定国公府自找难堪!
听杭佰说了之前的事情,宋倾城也觉着杭如鹤那么大年纪了,若是没有把握宋世清真的肯帮忙,是绝对不会前去定国公府的!
宋倾城出了茶楼,想了想,吩咐了马车直接去城东关府。
关府里,关清廉正好在家,他看到宋倾城进了门,神色十分的不好。
“老头子,是在生我的气吗?”宋倾城嬉皮笑脸的上前,将手里拎着的糕点放在桌上,“这可是定国公府特有的点心,我提一些回来给你尝尝!”
“老夫才不稀罕!”关清廉冷哼了一声。
“好了好了,以后我再跟你解释,老头子,我问你,韩侍郎是你的学生?”宋倾城安抚了关清廉几句,立刻切入正题。
“韩侍郎?”关夫子捋了捋胡须,冷冷的皱眉,“好好的提这个人做什么?”
宋倾城一愣,“怎么?你与韩侍郎有些过节?”
关夫子沉吟了一下,“过节算不上,不过这个人最擅长过河拆桥!”
宋倾城迅速的想到了什么,“这个韩侍郎我好像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在黄冈镇的时候,也不见他来看你!”
关夫子冷哼了一声,“人家早改抱别人的大腿了,那会儿我辞官还乡,是个糟老头子,人家哪里看得上我?”
宋倾城听关夫子的话语,似乎对那个韩侍郎十分的不满。
“小姐,您就别提这个韩侍郎了,老爷之前待这个韩侍郎如亲儿子一般,这个韩侍郎二十六岁就官拜翰林院士,都是因为老爷提携,可是自从老爷告老还乡之后,这个韩侍郎连一次都没去看过老爷,甚至过年过节都没个消息,老爷心寒啊!”管家叹了一口气说道。
“用他来看?难道我还缺他那些东西不成?”关夫子脸上的表情更是愤怒。
“我之前在家的时候,倒是听说过这个人,当初与定国公府关系还算是亲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也不怎么来往了!”宋倾城故意说道。
“那是表面!”关清廉慢慢的冷静下来沉声说道,“韩侍郎与定国公之间有着很大的利益关系,只是这层关系已经转到了幕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