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容氏马上反驳,“我早上出门的时候,我家的猪还好好的,怎么那么一会就染上了瘟疫?我看就是你这个小贱人故意挑拨,想弄死我家的猪。”
辛晓冷声,“我弄死你家的猪做什么?你以为我有心情搭理你们?”
“你当然是嫉妒我们家有猪,你们家没有,所以就想弄死我家的猪。”容氏无中生有地说。
辛晓轻蔑一笑,转向王氏,“大舅娘,你最了解我,你说我有没有理由嫉妒他们家有猪?”
王氏叹了口气,劝道:“弟妹,你还是别闹了,大妞不会做那样的事,她也没工夫。”
容氏耍起了横,“我不管,是小贱人害我们家没了猪,你们得赔给我。”
“呵呵,这才是你的来意吧。”辛晓抓住要害说:“你分了家,拿了家中大部分财产,又偷了姥姥的钱,让二舅输了个精光。现在把姥姥赶出家门还不算,整个吴家都叫你占了,你还嫌不够,又想来讹诈我们了?”
她这番话,是有意要将吴老太也拉拢过来,容氏孤掌难鸣,自然不能再兴风作浪。
谁想到,吴老太虽然痛恨容氏,但想到二儿子家的猪死了,日子一定更困难,她的大孙子也要受苦,心里又难过起来。
虽然知道辛晓在拉拢她,却也什么都没说。
容氏的龌龊心思被人拆穿,但脸不红心也不跳,耍赖到底,“一码归一码,现在我家猪死了,你们必须赔。”
吴富见容氏死不悔改,在这里纠缠不休,便起了息事宁人的心思,说道:“大妞,要不然你就少赔她一点吧,哪怕赔一半的猪钱呢。”
辛晓一口气堵在心头,总觉得两个女人撕逼,像吴富这样是非不分,在中间搅混水的最可恶了。
“大舅,你不能因为她不讲理,就次次都让她得逞啊。这件事我有什么错,为什么要赔钱给她?你要是能给我一个充分的理由,我可以赔。”辛晓在桌子上一拍,态度也强硬起来。
吴富一时无话,倒是吴氏,小声小气地在辛晓耳边说:“大妞,你别这么跟你大舅说话。”
辛晓要是身体弱点,此刻估计就被他们气吐血了。
一帮老实人,脾气还挺倔,跟恶人斗不过,气自己家人倒是厉害。
辛晓知道指望不上他们,索性也不气了,念头一转,变了口气,“二舅娘,我要是你啊,现在就没心情管别人要钱。”
“你什么意思?”容氏恶狠狠地问。
辛晓哈哈一笑,慢条斯理地说:“你家的猪都得瘟疫了,难道你就不害怕?万一瘟疫传染到你们中的谁身上,那可是必死无疑啊。人都要死了,还要钱有什么用呢?有那个功夫啊,想想自己的身后事才最实际。”
她这话一出,容氏还没回过味来,吴老太先窜起来了,“你是说,我孙子也有可能得了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