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确定的事情呢。”沐子言道,“那些反应也可能是别的事情,或者可能是天气转热的原因。”
“你自己是大夫,你给自己把过脉了是不是?”楚枭一口咬定道。
“是,但是我告诉你,一两个月的时候,脉象其实都不太准确的,所以误诊的可能性会比较大。”沐子言说,“我……这不是怕你到时候空欢喜一场嘛……”
沐子言知道楚枭似乎很期待她给他生一个孩子。
沐子言以为是他比较寂寞,从小都没有得到过的亲情,希望能在孩子的身上补偿回来。
“空欢喜一场也是欢喜,至少我现在很欢喜。”楚枭道,说完突然翻身上床,直接在沐子言的身边躺下,“还有,以这种理由把我赶去书房我可不接受。”
“喂……早期不可能那么……”沐子言提醒道。
“我不做。”楚枭说,“我只是想抱着你,你不用赶我走,我哪有这么禽兽。”
“你哪里不禽兽了?”沐子言嘟囔抗议,他禽兽的时候还少吗?
“该禽兽的时候禽兽,不该禽兽的时候,绝不越雷池一步。”楚枭辩解说。
“那你至少把衣服给我脱了吧,哪有你这样浑身衣服就往被窝里钻的呀!”沐子言无奈道。
沐子言说完就听到一阵窸窸窣窣,某人就在被窝里头把他的袍子给脱了,然后丢到外面。
“你就这样丢地上了啊?”沐子言嘴角抽搐。
“管它做什么,自有下人会来收拾。”楚枭道,“又不是第一次把衣服脱在地上了,言儿现在才介意会不会太晚了?”
可不是已经不是头一次了,这一段时间里,两个人越来越合拍,这货又是个不太知道节制的,晚上回了房间就缠着沐子言做那事,羞得丫鬟们只得匆忙退出房间。
然后等她们再进来伺候沐浴的时候,就是满地的凌乱,衣服什么的也都掉落在地上。
沐子言自认为脸皮比较厚实的了,可是在楚枭这里,她还是甘拜下风了。
因为睡意很浓,沐子言没想多少人就已经睡着了。
她困意浓,楚枭却没有多少是睡意,黑夜中他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嘴角噙着藏也藏不住的笑意。
一双手臂将怀里的女人圈得牢牢的,一只手掌还覆在了她的小腹上。
真不辜负他勤奋的耕耘,总算是种上了。
这回她一定跑不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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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沐子言醒来的时候,身边的男人还没有走,沐子言看了看日头,奇怪地问:“你怎么还没有起?”
上朝的时间都过了吧?
“不想起。”楚枭回答说。
沐子言:“……”
这么任性的么?
到点楚枭就醒了的,醒来之后就看着沐子言安静的睡容,一看就是几个时辰。
早就猜到他会高兴,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
这不禁让沐子言有一些吃味了,果然是孩子比较重要的么?
沐子言知道自己这么想太小心眼了,自己男人为自己肚子里面可能已经存在的孩子感到高兴,她却在吃味……
但是细一想,他们刚成亲的时候,他都没有为了自己荒废朝政,甚至每日按时上朝,连新婚该有的休息都没用。
想着想着,沐子言一个翻身,背过身去,“你走开,我要让翠惜来伺候我起床了。”
怎么了这是,突然就板起小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