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说句话啊!
一句话都不说,看见她掉头就走是什么意思?
沐子言咬牙,跟着又跑到了营帐里面。
一进门就看到楚枭手里拿着一坛子酒在喝。
沐子言二话不说上前就拍掉了他手里的酒。
“咣当——”酒坛子落地,碎了一地的陶片,洒了一地的酒水。
“楚枭,你到底怎么回事啊!没晚上不停地练剑,然后又跑去找齐钰喝酒,完了现在又来校场找士兵练,回了营帐再接着喝,你是不是不会干别的了?!”沐子言气得不行,她就看不过这人这么糟践自己的身体的!
楚枭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沐子言的一条手臂。
“我不会干别的了?”楚枭逼近沐子言,脸上的表情既有愤怒也有邪佞,“沐子言,我还想干你,你说好吗?!”
沐子言愣住。
楚枭将人抱了起来,然后放到了营帐里头唯一一张可以躺人的盖着老虎皮的榻上。
“你问我怎么回事?”楚枭欺身压下,一只手将沐子言的双手压住,用身体的重量让身下的人动弹不得,“我正努力做点别的事情,好让自己放过你,要不然我怕看见你的时候忍不住把你这样。”
语罢,楚枭就吻了上来。
狂肆的吻像暴雨一般落下,带着滔天的酒气。
沐子言看着他看着自己,那种眼神,分明是带着火的。
像是要把自己也一同给烧了一般。
半晌,楚枭猛地起身,转过身背对着沐子言。
同时听到他用疏离冷漠的语气对沐子言说:“我的事情沐姑娘还是先别管。”
说完楚枭就离开了营帐,留下沐子言一个人。
沐子言看着营帐的顶,发了半天的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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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后,沐子言回了将军府,不再过问楚枭的事情。
而楚枭长住营地,没再回将军府,两人又连着好几天没有再见面。
直到齐悠悠来告诉沐子言,说事情都办妥了,要回京了。
沐子言才在启程的时候又看见了楚枭,沐子言看见楚枭的时候,楚枭正看着别的地方,好像也并不打算看见自己。
于是沐子言上了马车,也不再去看楚枭了。
“我哥说这次我们跟你们一起进京,刚好参加你和靖王殿下的婚礼。”齐悠悠对沐子言说道,“你们这样,成亲真的没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