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一边说不稀罕,一边问为什么。
“太麻烦。”楚枭说。
“啊?”居然是因为这个理由?“所以你现在跑来这里做什么?”
“督战。”楚枭回答。
前面可就是洄叶城了,与西北的战役虽然已经接近尾声了,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所以你是刚好路过这里的?”沐子言问道。
楚枭嗤笑一声,挑眉,“不然呢,沐姑娘以为是什么理由?难不成沐姑娘以为本王是特地来找你的?”
“怎么会!”沐子言忙道,“我想你也是为了和西北的战事来的!”
跟着沐子言又嘀咕道:“那老伯也真是的,这间房间明明有人住了,怎么又带我来这里啊……”
“他没有带错,本王住的是主人房,只不过看到一个好像还蛮熟悉的身影,就过阿里瞧瞧。”楚枭说。
“啊?你是这庄子的主人?”他一个王爷,居然在这么偏远的地方购置了一座庄子,不会真的打算过段时间来小主几日吧?
“本王不是,齐钰才是。”楚枭说。
原来是齐钰的!
那就难怪了,那厮别的不多,就是钱多,而且老是天南地北地跑,在什么地方买了庄子都不是稀奇的事情。
“那……那王爷可否离开,天色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沐子言在内心挣扎了几秒,想着既然是齐钰的庄子,她住一晚上也没什么。
至于楚枭,既然都遇上了,他现在好像也不太待见自己的样子,那自己也就没必要太在意他的存在。
然而楚枭却没有放开沐子言的意思,他突然低头,凑近沐子言的耳朵,用低沉带着邪魅的语气对沐子言说:“既然是本王的未婚妻,本王见了没有就这么放过的道理,沐姑娘说对不对?”
“你……什么意思?”沐子言想后退,奈何身后就是门板,退无可退。
楚枭的重量落了下来,重重地落到沐子言的身上,将沐子言死死地压在了他的身体和门板之间。
然后沐子言就感觉到有一个湿润的东西在自己的耳朵四周动来动去……
这……这混蛋……他……
沐子言面色通红,一直从耳朵红到了脸颊,又从脸颊红到了另外一侧的耳朵。
“你……你属狗的吗……你走开……”沐子言气愤地说道,奈何因为呼吸变得急促,导致她说出口的声音也显得软绵无力。
楚枭将软软的耳垂含进口中,细细品尝,好像一个小孩找到了好吃的糖果。
“不是属狗,是属狼。”楚枭纠正道,纠正完又继续品尝。
“嗯……你……你到底来干嘛……”沐子言快要没有办法思考了。
“我们的婚约还在,本王没道理就这么放沐姑娘离开,哪怕沐姑娘想和自己的情郎远走高飞。”楚枭道,“算是本王这趟洄叶城之行的意外收获好了。”
情郎?
也对。她就这么跟师兄走了,确实等同于和情郎私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