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会儿对着身下的沐子言,他竟期待了起来。
果真有些事情是要看对象的,对着像那小倌一般的人,他觉得那些事情恶心至极,可是对着沐子言,却是悸动期待兴奋的。
那手顺势往上,在一马平川的平原上驰骋,就好像一匹脱缰了的野马终于找到了属于它的大草原。
沐子言的胸虽然平,乍一摸上去是不会发觉什么,可要是再往下,露出了束胸布,等扯了束胸布,还是有些许区别的。
不知是身上之人过于激动还是怎么了,那只控住她双手的左手有了一丝松懈,沐子言抓着这个时机,将自己的右手抽出,一把抓着那只在平原上游走的大掌,指甲在那手背上狠狠地抓过。
沐子言本以为这一抓楚枭就该松手了,谁想这人就好像没有痛觉一般,只是将沐子言挣脱了的手又一次钳制住,然后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任由手背上的伤口破了皮流了血。
身上的男人就好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了数日终于见到泉水一般,饥渴地汲取着水分。
忽然沐子言不挣扎了,平静地躺着,任由男人予取予求。
楚枭发现了这一点,忽然停住了。
抬起头,当看到沐子言平静的眼神的时候,心底忽然一慌。
沐子言不想挣扎了,不想反抗了,由着他折腾,等他发现他欺负了半天的她是个女人的时候,不管是会惊慌,还是会愤怒,场面都一定很荒唐。
沐子言只是觉得既然挣扎不过,就干脆任由事情往最坏的方向发展好了,她向来都是这么个性子。
楚枭却会错意了,当他看到沐子言那平静得没有波澜的眼神的时候,不知为何就心慌了。
“你……生气了?”楚枭好半晌才问出了这句话。
“我生气有用吗?”沐子言反问,“算了,就当是报应好了。”
当初自己欺负楚枭的时候,楚枭也没有半点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她折腾。
沐子言的话让楚枭彻底清醒了,方才……自己做的过火了……
楚枭起身,神情很不自在地看着沐子言,想说点什么却又犹犹豫豫地什么都没说。
反倒是沐子言这个被欺负了的,淡定地就好像个没事人似的。
“对不起。”
只听得楚枭用很轻的声音说了句,然后“嗖”地一下就出门去了。
以至于沐子言有些怀疑自己听到的那句“对不起”是不是自己的幻听。
靖王殿下刚才跟自己说对不起了?不可能吧?应该是幻听了!
过了一会儿,阿诚从外面进来,看着沐子言的神情有些古怪。
沐子言大概也明白,刚才她与楚枭弄出来的动静,外面的人应当是能听见的。
忽然阿诚跪了下来,“少爷,阿诚一定想办法把你救出去,不能再让你在王府里过这样的日子了!”
“别瞎自责,你家少爷我没事。”沐子言整了整衣衫,一脸的淡定。
沐子言心里不禁想,她要是个女人,这会儿就算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