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枭觉得那惨白的嘴唇越看越是刺眼……
楚枭忽然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一个俯身,将自己的双唇压在了沐子言的上面。
将那惨白的双唇含进自己的里面,吸吮它,滋润它,爱抚它,仿佛只要这样它们就能恢复成往日的血色。
好一会儿,楚枭才放开了它们,因为他察觉到有人靠近房门了。
若非有人的靠近,他也许还会继续下去。
放开之后的沐子言的双唇当真比方才多了一些血色,加上水润的效果,显得与她惨白的小脸十分不般配。
来人是定国公府的下人,拿了热水毛巾过来,
徐太医也跟过来了。
老夫人那边他和张太医已经看过了,知道沐子言昏过去了,就留了张太医在那边,他过来这边看看。
徐太医对靖王行了礼,“王爷,请让老臣为沐公子诊断一下吧。”
楚枭点了点头后就退到了一边,让徐太医为沐子言诊断。
徐太医给沐子言一把脉,表情就显得有些奇怪,似乎有些惊讶,又似乎有些困惑……
“怎么回事?”楚枭问,语气里透着几分急切。
不是劳累过度昏过去了,那为何徐太医是这副表情?
“王爷墨迹,沐公子并无大碍,只不过劳累过度,气虚亏损,休息一阵,再配些补身的药就可。”徐太医道。
“只是这样?”楚枭问道,如果只是这样为什么刚才他要露出那样的表情来。
“沐公子现今的症状确实是这样没错,只是老夫在给沐公子把脉的时候发现沐公子的脉搏与寻常人的不太一样,似是从娘胎里出来之时便带着些病症,不好好在现如今已经几乎痊愈。”徐太医说道。
“几乎痊愈?”楚枭追问,“什么病症?”
“其实老夫也不能百分百确定,因为这样的病例老夫见的并不多,且多是小时候都夭折了的,还是头一回见到活到沐公子这个年纪的。”徐太医道,“不过沐公子调养得很好,平日里生活是没有影响的,寻常的体力劳动也都可做,就是不能做太过操劳的事情,自然习武也是不可以的。这次给老夫人治病太费心神了,寻常人也吃不消,沐公子会晕倒也实属正常。”
“当真只要不太过操劳就行了吗?”楚枭又问。
徐太医很肯定地点点头,“想来沐公子是得神医救治并精心调养过身体的,若非如此,怕是早已不在人世了。难怪沐公子有如此高明的医术,想来是师承高人的。”
楚枭沉默半晌,“请太医去给他开个补身的药。”
徐太医起身,“那老臣先告退了。”
徐太医走后,楚枭将房门一关,只留自己和沐子言两人,也不假他人之手来照顾昏迷的沐子言。
楚枭用热毛巾给沐子言擦汗,他刚才流了好多汗,不仅头上有,身上想必也流了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