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要我(1 / 2)

因着顾东行说了那句话,傅舟舟一路上话都不敢多说。

只时不时幽怨地扫顾东行几眼。

最终还是顾东行败下阵。

顾东行微微偏头说了句:“你已经看了我62次了。还有5次想要开口都没有说话。”

傅舟舟眨了眨眼睛。

他都知道啊?

傅舟舟抿唇:“我饿了。”

经历那场事以后傅舟舟觉得耗费了大量的精力,搞得她特别饿。

肚子空空的人都力气说话了。

“现在太晚了,回家给你做?”

傅舟舟瞳孔猛地睁大,一脸惊喜。

“好啊。我想吃啥你都做么?”

顾东行握着方向盘转了个弯进入中路,随后面色平静地看了眼傅舟舟:“你会做?”

她要是会做也不至于在美国吃了那么几年破汉堡了。

傅舟舟撇嘴,转头摇下车窗,车窗刚摇下来一股刺骨的冷风就灌了进来。

傅舟舟被吹了几秒就赶紧关了窗,捂着自己的脸蛋道:“这天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冷。”

“四哥,我们出去度假吧???”

傅舟舟心里突然冒出这么一个想法,越想越觉得可行。

尾音带着几分愉悦。

顾东行握了握方向盘沉思了两秒,“你想去哪?”

“唔,没想好。可以去南方的城市啊,我觉得京都太冷了。还想去潜水。”

傅舟舟一想起潜水,眼里都冒着光。看样子可能喜欢。

顾东行瞥了两眼傅舟舟,脑中突然想起赵景之就是傅舟舟在潜水的时候捡回来的。

再想到他进警局的时候赵景之刚好坐在车里离开,摆明了是一直陪着她。

顾东行拧眉。

心里有些吃味。

连带着说话都有些醋意:“你跟赵景之怎么回事?”

傅舟舟眨了眨眼睛没有反应过来。

她跟赵景之能有什么事?

不就是……被父母操办的相亲对象或者是他的救命恩人?

还能是啥?

傅舟舟摸了摸下巴,有些犹豫:“我跟他能有什么事?”

顾东行头疼。

尤其是瞧见傅舟舟那一脸茫然的样,他都快相信她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谁特么没事还能搁零下十几度的天站在外面等着呢?

顾东行其实有些挫败,怎么每次傅舟舟碰上事都是那什么赵景之先一步出现?

难道还真讲究什么父母恩准的有特权?

“四哥,你不会是……在跟赵景之生闷气吧?”

傅舟舟瞧见顾东行脸色不对劲,小心翼翼地问了句。

顾东行眉眼一动,噙着笑,漫不经心地问了句:“我跟他生什么闷气?”

车内暖气开得足,可傅舟舟非但没有感觉暖和反而有些冷。

那股凉气好似从顾东行身上钻出来的。

直往人的心里跑,特别瘆人。

尤其是此刻顾东行还一脸的似笑非笑。

傅舟舟磕巴了一句:“没生气就好。我跟他……也没啥。”

“就是吧,他今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跟那群警察一起出现了,还送我和林烟去了警察局。”

“可能他跟局长有点交情吧。听我哥说这人在江城是出了名的贵公子,估摸着在京都也有人脉。”

傅舟舟每说一句话顾东行的脸上就难看一分,到最后都没法看了。

傅舟舟说着说着也意识到了不对劲,渐渐没了声。

最后傅舟舟舔了舔干涩的唇瓣加了一句:“不过赵景之人没有四哥好看。”

顾东行眉眼一跳。

他身上随便还挑不出来一点优点了,就非得用脸来跟人比?

这特么赢了有意思?

顾东行心底一股闷气油然而生。

踩了一脚油门,车子嗖的一下就跑远了,甩了之前并排的车一大截。

傅舟舟估摸着自己说错了话,也没在继续说,再加上刚刚打架后她精力耗尽完了,很困。

傅舟舟刚开始还挣扎地抬了抬眼皮,最后直接困得靠在车窗上睡着了。

半小时后,傅舟舟被一阵儿凉意惊醒。

揉了揉眼睛,见顾东行正脱下他身上的大衣往她身上套。

傅舟舟懒懒地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皮,带着困意朝顾东行伸手:“四哥,困,抱我上去。”

顾东行默默地将傅舟舟包裹严实了才弯着腰一把将傅舟舟抱在怀里,伸手关了车门拿起钥匙往电梯里走。

傅舟舟这会儿睡意快没了。

脑袋搁在顾东行的胸膛上听着他那强有力的心跳声,傅舟舟兀自伸手摸了摸。

嗯,手感十足。

傅舟舟凑着脖子亲了亲顾东行的喉结,眼睁睁地看着顾东行眼底起了情欲。

再眼睁睁地看着顾东行一出电梯一进门鞋都没换就将她压在了沙发上。

傅舟舟从进门的那一刻就感受到了危险。

再见顾东行已经在解纽扣了,一颗两颗快要到底了,傅舟舟手忙脚乱地踩在地板上想要逃。

还没迈出腿就被顾东行一把扯了回来,顾东行将傅舟舟强势圈在沙发与他的胸膛前。

喘着粗气,眼底泛起汹涌,傅舟舟亲眼瞧见了顾东行眼底的变化。

她后悔了,不该撩他。

傅舟舟紧张地舔着干涩的唇,殊不知她这缓解紧张的情绪更是刺激到了顾东行。

顾东行头脑里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弄哭她。

狠狠地揉在怀里将她弄哭。

顾东行此刻就像一头猛兽,任由手中的猎物做无用的挣扎,最后等猎物挣扎累,没有力气了再一举拿下。

甚至不费吹灰之力。

空气里的氧气都变得稀薄起来,傅舟舟只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滚烫爬过脸颊顺着蔓延到耳根,傅舟舟心跳止不住地加快加快最后到她自己都控制不了。

屋外一片沉寂,沉寂到让人忽视所有的一切。

可屋内却是处于水深火热里,傅舟舟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煎熬中。

那种感觉很不好受,就像被架在火上烤一样。

难受到爆炸。

“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