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校长点点头。
林彗星问:“那您知不知道她是从哪儿回来的,又坐飞机去了哪儿?”
“我想想看……”老校长踱着步子回忆,摇了摇头,“太久了,记不住了。”
“拜托了,您再想想好吗?我想把她找回来,您也不希望宋老师夫妻俩一直跟女儿骨肉分离,对吗?”
老校长捶了捶额头,忽而瞥见墙上挂的一幅油画,画的是德国统一的象征——勃兰登堡门。是了,他当时瞥见机票上的名字,就想到了这幅油画。而勃兰登堡门所在的城市,是德国的——
“柏林。”
办理签证还需要两周左右的时间,林彗星没法立刻赶过去。恰好邱谛要去德国参加一个电影研讨会,签证已经办下来,于是他先行一步,去柏林调查宋珏的下落。
叮!
微信提示音响起,邱谛发来柏林几家精神病院、戒毒所、疗养院的照片和文件资料。都已经请人翻译过了,能直接看懂。
邱谛的声音透过语音传来,沉稳而有磁性,让她听了便觉心安:“我排查了这些地方,都没有一个叫‘宋珏’或者跟她英文名一致的人。记得你说过,宋珏很在乎名誉,我想她大约不会用自己用过的名字,所以拜托朋友一家一家去拜访,根据宋珏的体貌特征找人。相信很快会有眉目。”
林彗星浅浅一笑,邱谛考虑问题总是万般周全,什么事情交给他,都是再放心不过的。她回复过去:“亲爱的,谢谢你。”
不到两秒钟,邱谛发来一段文字:“几日不见,汝之男友甚是想念。美人,可否以香吻相赠?”
“噗嗤!”彗星笑得嘴都咧了。
她忽而有种恶作剧的冲动,回复道:“可赠长吻一记,与尔辗转反侧,交颈缠绵。”
嘿,邱谛这家伙不禁逗,稍微讲点儿暧昧的话,他便要抱紧她亲个没完。现在他人在国外,想摸,摸不着;想亲,亲不到,怎一个“着急”了得!
对话框里传来仨字儿:“你说的。”
“嗯哼,怎样?”
“彗彗,转身。”
彗星一愣,让化妆师先停下,扭头一看,站在门口一脸坏笑的大帅哥,不是邱谛又是谁?她咽了口唾沫,讪讪地招手:“那个……嗨!”
刘灿左右瞧了瞧,忙跟化妆师说:“对了,我们上次借的衣服还在车里,我这个脑子老是忘,你跟我去拿吧!”
“妆还没化完,我……”
刘灿一把拉住化妆师的手,把他拽了出去,还灰常好心地把门带上。整间化妆室,只剩下彗星和邱谛两个人。
眼见着邱谛顺手把门反锁,林彗星眉梢一跳,刘灿这家伙也忒有眼力见了吧?
邱谛目光深邃地盯着她:“故意逗我,嗯?”
“嘿嘿……”彗星向后缩了缩。
“想让我在远方孤枕难眠,彻夜想你?”
“误会,纯粹的误会……”彗星后面靠着梳妆台,已然退无可退,只能摆起双手,一副求饶的模样。
邱谛忽而冲过来,抱住她的腿,将她整个人放在梳妆台上。化妆品倒伏一片,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他也不管。十指相扣,牢牢地按在后面的大镜子上,凶猛的吻立时出笼。
几日不见,邱谛一颗心被她的俏模样盈满。情如大火,霎时燎原。
“口红……”彗星喘息连连,挣扎着道,“口红花了……”
邱谛顿了顿,伸出食指揉了揉嘴角,发现指尖粘上了口红印子。再一看,彗星嘴上的口红晕染了一片,那狼狈的小模样越发诱人。他禁不住俯下身来,亲亲她的唇:“口红难吃,但是,你很好吃。”
彗星的小心脏“砰砰”直跳,她沉浸在他最直接的爱意当中,情不自禁地搂住他的脖子,将身体的平衡交付于他。
邱谛眸色一暗,放开她的唇,在她耳边道:“怎么办,我快忍不住了。”
“好办。”彗星到了此时还不忘逗他,“咱不录节目了,开车回家,为爱鼓掌去呗?”
邱谛闷笑起来,深呼吸三下,轻吻她的额头,将她抱下来,放在梳妆凳上。
“这样也挺好看。”